“有意思,肃郡这地方真有意思。”气极反笑的姬韵寒将手中的简报扔在桌上,“王老你看看,你这么些年遇到过这种事情吗?”
“殿下,这……”坐在左侧的王嫔快速看完简报也是瞠目结舌,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如此嚣张,如此肆无忌惮,在巡察使入住的当天就搞出这种大案,老臣这么些年确实闻所未闻。”思索半天之后,王嫔缓缓说道。
“这一个月我倒要看看肃郡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惊喜。”长呼一口气,姬韵寒从椅子上坐起,来到窗前看着此刻灯火通明的肃市。
………………
不知道在黑暗中坐了多久,许轻言缓缓从沙发上起身,打开房间里的灯。
“忘了我吧,你我不应该在一起。”
自嘲的笑笑低头又一遍看了一眼在电脑底下找到的纸条,许轻言走进卫生间将纸条撕碎冲进水里。
忘了?你说忘了就忘了。
你此行是生是死总要给我一个交代不是么?
从小号加的飞信群里得到的消息结合陈子怡带走的东西,许轻言已经明了她到底是去做什么了。
从床下抽出落了一层灰的剑匣,许轻言从中取出杜又芯赠送给自己的月缺剑。
找出一条干净的毛巾,许轻言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月缺剑的剑刃,直到她在灯光下反射的寒光越来越刺眼。
合剑入鞘,许轻言的肚子同时发出了细微的响动。
从早上到现在,他滴米未进。
下意识按照自己和陈子怡的分量点了份外卖,直到付款后商家接单,许轻言这才反应过来此刻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外卖来的很快,简单吃了些东西,许轻言刷牙洗漱,换上一身干净衣服盘腿坐下,月缺横在腿面上。
黑暗中许轻言缓缓闭上眼睛,呼吸逐渐平静。
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在脸上,许轻言睁开眼睛看向放在茶几上的手机。
依旧是没有任何消息。
………………
驱车前往园区,杨彤来到赌场中,看着昨夜吩咐手下施工队的布置好的内部,杨彤玩味的笑着,很是满意地点点头。
“好了,把人带上来就吊在这。”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杨彤吩咐身边保镖道。
肃郡属于帝国的北方,现在已经是深冬。
赌场还未建成,只是一个大水泥架子,杨彤担心吊一晚上陈子怡冻死在这里看不到后面的精彩演出,于是乎回去之后她就吩咐手下人将陈子怡关到了地下室。
不一会儿,两名身穿黑衣的保镖就押着被捆的结结实实的陈子怡来到了杨彤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