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还有救。”
许白几人查看了倒在地上已经昏死过去的钊野身上的伤势,向和范妍一起查看地上尸体的许煜报告道。
“处理一下她的伤势,我们去灵州城,尽量保住她的性命。”有些失落的关闭依旧是(1/2)的任务面板,许煜说道。
“是!”
一众亲卫抱拳回道。
“许白你带着她先行一步,我随后就到。”将沾满鲜血满是米粒大小缺口的寒霜剑平举在眼前,兴致乏乏不太想动弹的许煜又说道。
“是!”和其余几人给钊野简单处理伤口的许白停下手中的动作,抱拳道后又继续开始处理她的伤口。
不一会儿,伤口被简单包扎的钊野被扶在了几匹马拉起的急救吊床上,几人带着昏迷不醒的钊野向灵州城奔去。
“是把好剑!”平举着血腥之气四溢的寒霜剑,许煜拿指节轻轻磕了一下,听着剑鸣说道。
“将军说的是,这一战之后,恐怕寒霜剑的名字可以位列剑谱前十了。”
跟在他身旁的范妍显然是误解了许煜的意思,夸赞钊野道。
“我只是说手中这剑不错,这位寒霜剑主如何,还要等等再看。”
“是属下孟浪了。”范妍连忙说道。
“无事”许煜摆摆手,将剑交给侍立在旁边的另一名亲卫让她擦干净“你对这些江湖事很熟悉吗?”
“是比较熟悉,因为商贸来往的繁荣,我小时候就是听江湖故事长大。”范妍回答道。
“那你怎么没去做一个江湖剑客,而是参军入伍了?”
“江湖故事只是听起来好,我若是自降身份去混迹江湖,我母亲估计会打断我的腿。”范妍笑笑说道。
“你若是去当江湖客,我身边也就少一个亲卫了”许煜开了个玩笑,用手捡起插在地上的一把剑,“给我说说这夜雨,还有你说的什么的剑谱。”
“夜雨是一个活跃在乾、赵、韩三国的杀手组织,夜雨的主人叫做别离剑,是位剑谱排名第九的高手,因为这位别离剑,所以夜雨在一众杀手组织中也算得上是出彩。”
“别离剑?那现在呢?死了么?”许煜问道。
“应该是,别离剑最明显的特征就是剑格一边黑一边白,插在那人身上的应该别离剑了。”
“对了,这剑谱是什么人,或者是什么势力排出来的东西?”
许煜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问道。
古代通讯、交通极为不便,一地一城民间有口口相传的豪强、高手许煜是认可的,但是听范妍说的这剑谱排名具现的可不是一城一地,似乎是九国之间的江湖豪侠都被这所谓剑谱囊括其中。
这背后若是没有一个堪称恐怖的组织谋划,许煜是一点都不信的。
而且这个组织为什么要谋划这么一个所谓的剑谱呢?搅动江湖风云?有什么必要?
虽然许煜不清楚办成这么一件事并维系下去需要多大的财力,但是他凭借直觉来推断把这份钱扔在所谓江湖的这片小水坑里是决计得不偿失的。
有这份闲钱去操纵一国庙堂,去刺探一国情报岂不妙哉,在这其中取利不仅能自己取利,还能有功于本国社稷,这样不好么?
“将军,剑谱排名这种东西是江湖中一个叫做听雨楼的情报组织排出来的,这剑谱的排名不能说是毫无错漏,但也是极为准确,剑谱排名六个月一次更改,江湖中绝大部分人都很是信服。”范妍回答道。
“很准确?那这个听雨楼还有什么业务,她们还有没有有其它类似于剑谱的排名?”许煜想了想问道。
“听雨楼是江湖的情报组织,她们主要经营的就是情报买卖,还有给事主和杀手组织充当中间人,至于其它的榜单,自然也是有的……”范妍抬头看了一下许煜,犹豫着却不知道怎么说下去。
“怎么,难道她们这评选的榜单还和我有关系,你支支吾吾不敢说?”看着犹豫着的范妍,许煜笑道。
“是,听雨楼除了列出过属于江湖人的剑谱,还有名将谱,收罗天下名将二十人。”
“名将谱?”许煜来了兴趣,“我姐姐许薇有没有上榜?排名多少?”
“许尚书在榜单上,排名第十二。”
“那我燕国还有几人上榜?”
“将军,您也在榜单上。”
“哦?第几?”
“排名第七。”
“嗯?比姐姐排名还高。”许煜微微有点开心。
“将军战绩只有两场,但都是无可争议的传奇战绩,这个排名合情合理。而且将军还被誉为九国年轻一辈四大名将之一。”
“年轻一辈四大名将?都有谁?”
“秦国赵昕月,燕国许清秋,金国完颜昊,楚国项南絮。”
“这年轻一辈四大名将是什么评判标准?”许煜好奇的问道。
“年纪取二十五岁以下,统领军队万余以上者以战绩论选。”范妍回答道。
“嗯,挺有意思的。”将手中的剑扔下,“走吧,我们去灵州城,拜访左都指挥使。”
“当时本想找时间拜访左大人,不曾想一去稷下就耽搁了一年,今日冒昧前来,多有劳扰,还请左大人恕罪。”
都指挥使的府邸中,许煜主动起身相迎匆匆而来的左婵说道。
“许将军这说的是什么话,将军能来,令我这小小的指挥使府邸蓬荜生辉啊。”
脚步匆匆从屋外走进来的中年美妇呵呵笑着,在看到许煜脸短暂的失神之后立刻回过神来说道。
客套的寒暄之后,两人坐在饭桌上,早早已经准备好的侍男们端着各色菜品鱼贯而入,不一会儿就上了满满一桌的各色菜肴。
酒温倒于杯中,两人碰杯满饮。
“清秋此次前来,是为了感谢都指挥使上次为我营调派的八千良马,更是为了感谢这段时间里都指挥使为我神武军殚精竭虑调配粮草军械。”
“这一杯,敬都指挥使!”
将酒杯放下,许煜拿过酒壶给自己又倒上一杯,敬酒道。
“此乃我分内之事,许将军何必如此。”虽然嘴里这么说着,但是左婵还是等许煜敬完酒才伸手将许煜举起的酒杯按在桌上。
前前后后她确实出了大力,受这一次敬酒无可厚非。
“许……”
左婵刚想要说些什么,一名甲士从院子中的小路直直走了过来,甲片碰撞的声音在院落中格外引人注目,许煜和左婵的注意力当即就被吸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