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落感觉自己很是羞愧,但是却不能当场发作,毕竟还是要保留最后一丝尊严。
骆落之后一扭头便看见了漱儿,她是那么段长舒雅的坐在川哥哥的身边。
仿佛世俗的一切都与她没有什么关系,只是安安静静坐在那里就好了。
与她相比自己却丢尽了脸面,凭什么她一个别国的和亲公主可以那么高高在上,而自己却要卑贱如此。
强烈的不甘促使让骆落的最后一丝理智崩断了。
“今天是中秋佳节,淑妃是第一次在乌启国过节吧,不知道天枢国的中秋晚宴是什么样的,淑妃可有性质展现一下?”
骆落强撑着夐川要杀死人的眼神,还是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
自己本来就很是委屈,半路出来了一个人抢了自己的川哥哥不说,川哥哥还处处维护她。
也不知道这个天枢女子有什么魔力,自己的不甘心全都转化成了对与漱儿的报复。
既然自己过的不快乐,那么这个淑妃在乌启国也不要想过的太过于舒坦。
本在神游的漱儿突然被台下的骆落点了名,自己本来不想回应的。
毕竟在漱儿眼里骆落就是在闹小孩子脾气。自己也没有必要跟她一般见识。
况且坐在这个位子上,自己的一言一行都是在众多人眼皮子底下的。
与其要这根骆落公主挣一个高低,还不如默默的坐在这里,看着国君怎么说。
太后看见自己宠的孩子虽然干了多少有损皇家颜面的事儿,但是却没有人敢多说什么。
况且骆落跳的舞蹈也是值得欣赏的,就是在穿着上有着自己的独特想法。
但是那个淑妃自己也是看不顺眼,而且也料定夐川肯定会帮着那个女人,斥责骆落。
所以在夐川开口前,太后就发了话。
“哀家也没有见国天枢国的特色,也不知道淑妃会不会些,可否让哀家开开眼。”
这让刚想开口的夐川一下子卡住了要斥责骆落的话语。
夐川看了眼太后,不就应该知道太后不会轻易放过漱儿,但是让漱儿上台表演节目。
这是为何,是在拿漱儿当做取乐的工具么,这是将我这个国君放在什么位置。
“想必陛下不会那么的小气吧,就是家宴而已,陛下不会不同意的吧。”
太后深知夐川在想些什么,所以紧接着又说了一番话,让夐川彻底说不出其他的什么来。
夐川看着太后,想要不顾颜面的跟太后翻脸,带着漱儿直接退席。
但是这样就让下面一众大臣看了皇室的笑话,突然身边的漱儿站了起来。
“母后想看,儿臣怎敢违抗。”
漱儿的声音在这宽旷的晚宴场地显得格外的细小,但是声音又是那么的坚韧。
回答的话语既是帮夐川找回了面子,但是也没有违抗太后的意图。
之间漱儿款款走了下来,在细竹的搀扶下走到了一架古琴前面,做了下来。
任由细竹整理好裙摆,之间漱儿的细白的双手拂在古琴上。
“这首曲子是天枢的一个脍炙人口小调,虽然不是那么震撼人心,但是却是最能天枢的一首曲子。”
说罢,漱儿开始了弹奏,悠远的古琴声,再加上漱儿特有的空灵的声音。
显得是格外的平和但又不缺乏韵味,仿佛在人们眼前展现的是一副男耕女织的场景。
两个人从相识到相知再到婚嫁,一切都是那么的稀松平常,但却又是表述着人内心最直白的心情。
这首曲调和乌启的风格不尽相同,虽然乌启也是有叙说男女情谊的小调子,但是大多都哀婉。
不想是天枢国的,虽然调子平淡,起伏不是很多,但是确实以一种最平淡的方式讲述着最普通的生活。
这样的情景要是放在任意一家的普通家庭,都是咩有任何感触的,但是在这个皇宫的人。
哪一个还会记得自己年少的心动,要是现在和自己相伴的人是年少的欢喜,那之前的感情还是一样的么。
大多都是因为了功名利益蒙蔽了双眼,现在所娶所嫁的人真的是喜欢的人,还是因为利益才选择了在一起。
所以本来很是热闹的晚宴却现在寂静了下来,不是因为节目有多么的不堪的尴尬。
而是在无比热闹后,突然听到一首歌牵扯到自己的内心的空虚感。
没有人有言语,有的只有时不时的添酒的声音,这个时候太后看向漱儿的眼神也变了。
看在场中央的女子,外面就是议论圆月,以黑夜作为幕布,漱儿身着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