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将他扶了起来,叹了一口气:“洛儿,我知道你心里有她,你对她也很忠心,可是你要知道,我们白家丢不起这个人,既然你想保护她,那就认真的保护她,保护主上没有错,但是你不能这么死板的保护她。
她现在去了雪原,你们就不做一点准备吗?上次她到神族,你怎么就不拦着?你这是失责懂吗?你可知道你差点让她没了命,你要是再这么下去,她拿什么信任你?”
白洛诧然:“她有危险?”
白川叹了口气:“要不是我早就命白家的人潜入地牢,她早就没命了,你呀,你呀我怎么说你呢?”
白洛突然脸色涨红,那是气愤的红,红的犹如要滴血,他愤恨的说道:“皋昊真的敢害她?”
白川叹气,这次是深深的叹气,但是这一次他却没有责备白洛,而是语重心长的说道:“你呀,果真还是个孩子,你不知道那些坐在上位上的人是怎么想的,在他们眼里,没有情感,没有亲情,没有友情,可谓绝情至极,他们唯一信得过的只有他们自己。
任何一个人只要在那个位置上坐上一坐,都会变得多疑,也会变得刚愎自用,你呀也就碰到倾城,是你的幸运吧,她能自始至终保持初心,但是其他人能吗?
孩子呀,其他人很难的,皋昊是什么人?他的野心有多大你知道吗?他是神族所有王子中野心最大的一个,只是以前他表现的很温顺罢了,现在他已经坐上高位了,他岂能不露出獠牙?
而他最想除掉的是谁?金刀魔君吗?他不敢。公子漠吗?他没必要。仙尊吗?我估计他除非是疯了。那他想除掉谁?你还不清楚吗?”
“我这就去给他点颜色看看。”白洛气愤的转身。
“回来。”白川一声厉喝。
白洛像是被定身了一般,怔怔的,然后他木讷的转身,白川皱眉,眉头皱的犹如川字,白川的双眼露出了寒光:“你呀,你呀,你要搞清楚,什么才是她最大的危险,你现在去神族吗?你敢擅自开战吗?
难道身边才是最危险的道理,你不懂吗?你要做的紧紧是给她操练兵马吗?倾城身边就真的没有危险吗?你难道就没考虑过,她要去神族王都的事,是谁走漏了风声吗?”
他这句话犹如三九寒天突然泼在他头上的冰水一般,足足把他怔的咽喉发颤,他这时候才想起了不对,按照玄龙得到的消息是皋昊早有准备,甚至是倾城还没动身的时候他就有了准备了。
而这个准备是谁告诉他的?他就算是神尊那又如何?真的就是能掐会算吗?这一点他相信是不可能的,如果是仙尊,他或许会相信是他掐算出来的,但是皋昊不可能。
甚至整个神族都不可能,那只有一个情况,那就是有人给他传递消息了,而且是通过特殊的渠道传输的消息,这个人很危险,起码对倾城来说是最大的危险。
想到这白洛背后都被汗湿了,他重新跪地,对着白川说道:“多谢叔父提醒。”
白川的语气重新变得温和:“我相信你会处理好的,去吧。”
白洛拱手,起身,躬身,转身离开,他到了凤栖地,立刻招来了几个亲信,还有倾城最信得过的玄苍,他把他们招过来之后,二话不说,却把他们关在同一个屋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