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倾城哭的那叫楚楚可怜,她有些撒泼般的叫到:“爹,你这让我以后怎么做人,带这么多人来,让他们看到我大半夜的闺房里还有两个男人,这让我怎么抬得起头来,反正我不管,丢了我的人,就是丢了你的人,我大不了不活了。”说着她就要去抓薛正方手中的剑。
金似钺心说这一招恶人先告状使的好呀,果然她哪是薛正方的对手,一下就被薛正方抓住了手,任何耐着性子说道:“我的好宝贝儿,你别急吗,都是自家人,怎么会坏了你的名声呢?不会的,要是有人敢说什么,我就割了他的舌头。”
薛倾城依然不依不饶:“那哪行,看都看见了,万一有人说出去呢?”
哪知那薛正方脸一冷说道:“不怕,宝贝儿,那这就把他们全杀了,这样你总放心了吧?”
薛倾城赶紧皱眉:“爹,你怎么动不动就杀人,我不是说了吗?不要杀人,你杀了他们,我害怕。”
薛正方也是无奈了:“那你说怎么办?”
薛倾城依然哭哭闹闹的:“我哪知怎么办,总之祸是你闯的,你看着办,大不了我就一死了之。”说罢重重的关上了门。
只留他们三人大眼瞪小眼,此时薛正方也是气的无处发泄,对着他二人说道:“你们两个小子,跟我过来。”
金似钺和卯然此时功力没有恢复,也只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跟着薛正方就到了屋内,薛正方高坐在太师椅上,把手狠狠的拍在桌子上,那上好的金丝楠木的桌面上,立刻出现一个骇人的掌印。
这时他说道:“你们两个畜生,竟然坏我女儿名节,我杀了你们,也不解恨,但这事也不能善罢甘休,说吧,你们打算怎么解决?”
金似钺愣住了,心说喂,这很不合理好吧,是你抓我,你女儿救我,情急之下才躲到你女儿的闺房的,这被人看见了,你让我怎么解决?
见金似钺他们二人没说话,那薛正方长叹一口气说道:“罢了,罢了,事情总归是要解决的,这么着吧,你就算了,你是秦老贼的儿子,我断然是不能和你秦家有什么交集的。你叫金似钺?好大一个门派的掌门对吧?”
没等金似钺说话,薛正方便又说道:“既然你是一个门派的掌门,虽然你那门派不怎么样,但也勉强说的过去,见你长的也人模狗样的,这么着吧。”
说完他又没往下说了,金似钺心说怎么着呀?你倒是说呀?过了好久薛正方又说道:“老子便宜你小子了。”说完重重的甩了甩衣袖,愤然的离开了。
等他走后,金似钺还是很茫然,小声问卯然:“他说怎么着呀,怎么不说了?怎么便宜我了?”
哪知卯然咧嘴一笑,从未露出那种调皮的模样说道:“师父,恭喜你呀。喜事呀。”
金似钺不解:“什么喜事,怎么就喜事了?都这种情况了,还有什么喜事?”
卯然调笑着说道:“这不很明显吗?大户人家最在乎的就是名声,你跑到人家闺房里面去了,而且还被那么多人看见,你指望不被人传出去呀?这要是真传出去,整个薛家,自然是颜面无光,这事要解决呀。”
“我自然知道要解决,人家薛小姐也是好心救我们,哎,你怎么说话的,好像我进去了,你没进去一样,你不也进去了吗?”
卯然嘿嘿笑着:“我是进去了呀,你没听薛正方说吗?他不愿和我们秦家有交集,那怎么办?我就问你薛小姐长的怎么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