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似钺瞪了他一眼:“有什么不好的?他拿棍子打我,我还不能还手了?你也瞧见了,我可没伤到他。”
说完他丢下棍子回房了,看着丫鬟端来的菜,金似钺抱怨:“这下毒的菜,还要吃到什么时候呀,我的真气什么时候才能用呀?”
卯然倒是不以为意:“怎么?你不想娶薛小姐了?”
金似钺摇摇头,还没说话,卯然又说道:“你想娶薛小姐?”
这话把金似钺说的满脸通红,可和金似钺打完的薛正方却突然心情大好,和薛义说道:“哎,你还别说这小子,不光长的俊,拳脚功夫确实了得,我们薛家历代从军,这说不定还真能当个大将军,二爷那边回话了吗?”
薛义赶紧掏出信,薛正方摆摆手:“不看了,你就说二爷什么意思吧。”
薛义说道:“二爷说,只等小姐成婚,就让金似钺到他的帐下,先做个执戟郎中,然后在做安排,只要在他身边,三五年,必将培养他做一方统帅,让家主你放心。”
薛正方笑笑:“这我倒是不担心,只要进了薛家的门,就算是个土鳖,我也给他镶上金边,可不能委屈了我那宝贝丫头。”说完哼着小曲出去了。
好像所有的不快,顷刻间烟消云散。正在他得意的时候,却看到好些人抬着挂红的箱子上来了,可他本来还挺开心的,直到看到为首的脸却顿时黑了下来。
那为首的不是别人,正是卯然的老爹,秦四爷,那秦四爷走到跟前就嘲笑道:“我的薛大老爷,我可真要恭喜你呀,令爱既不愁嫁,何须半路去抓姑爷呀?”
一句话气的薛正方七窍生烟,淡淡说道:“我可没请你。”
秦四爷哈哈大笑:“令胥乃是我儿师父,何况婚姻大事,媒妁之言,令胥估计也没三媒六聘,我这不代表他的娘家人给你下聘来了吗?”
这下可把薛正方给气的呀,牙根都哆嗦,不过他仍然死鸭子嘴硬的说道:“哦,这么说我岂不是你的长辈了吗?”
秦四爷一愣:“这话又从何说起?”
薛正方说道:“我的女婿是你儿子的师父,那我岂不是比你长一辈?你活这么大岁数了,还是这般没大没小。”
这话又把秦四爷惹得不开心了,他们虽然年纪不是很大,但似乎很是喜欢生闲气,而秦四爷这摆明着是上门找气受,想想也活该。
虽然来者是客,但席间他们两人就没说过话,似乎把你我有仇写在了脑门上。一顿索然无味的宴席好不容易吃完,他们两人像是逃也似的跑了,各自回房生气去了。
见薛正方不开门,他们还是请来了薛倾城,薛倾城端着茶来到薛正方的面前,小声劝道:“爹,你怎么又生气了,气坏了身子可如何是好?”
薛正方把手一指,指着门说道:“你说那秦老贼算什么东西,他怎么就是金似钺的娘家人?他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