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似钺又想了好久,他真不清楚这个道士说的高人到底是何方高人,见金似钺说不出个所以然,那道士也没多问,而是说到“公子命中有造化,既然已的机遇,何不珍惜呢?”
金似钺很是疑惑,他搞不清楚这道士说的是什么意思,于是问道:“大师,这和我的病有什么关系吗?”
那个道士说道:“公子有所不知,你这是斜煞侵体,不是病,而且你这煞还不同一般,很是厉害,若是一般人早就神志不清,甚至癫狂了,我观你就精神耗损,还没伤到根源,所以有此问。”
金似钺疑惑道:“煞?”
那个道士点点头:“就是煞。”
金似钺懵懵懂懂:“这煞又是何物?”
那个道士笑笑说道:“煞乃凶也,不可明说,不似妖魔,却存于世间,平常力量微弱不得感知,却具于邪物之上,得以凝聚,能诱人心神,耗损精神,具体何物不得而知,但若是被煞侵体,轻则癫狂不分是非,重则走火入魔,有性命之忧。”
金似钺皱眉凝神说道:“莫非?”
此时其他人脸色也变了,变得紧张起来,只是那个道士很有眼力,笑着说道:“既然你们知道根源,那日后定要远离,不可轻易接触。”
金似钺赶紧问道:“那大师,我的病有救吗?”
此时那个道士笑笑:“公子多福,你呀,不光有救,甚至可以说因祸得福。”
金似钺不解:“这话又从何说起?”
那个道士笑笑:“我们茅山,向来以捉鬼降妖着称,但是不瞒公子以及诸位,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有妖吗?”
萧红依听他这么说,心直口快的说道:“那你们岂不是在骗人?”
哪知那个道士哈哈大笑,然后摸着长胡子说道:“不然,姑娘说的也不对,这个世界上确实没有鬼也没有妖,但这个世界上却有一种常人不可见之物,但他们又存在,要想见到他们必须聚气凝神,然后加以消散,如果任由它们发展,一切常人能见,必将引起天下大乱。
这种东西有着某种奇怪的力量,虽然其自身实力微弱,但却能让人受其干扰,我们常说丢了魂,就是这东西在作祟,说白了这东西就是不得不除的邪物,也就是你们常说的鬼。”
金似钺听后,狠狠的摇摇头:“不懂,不过大师,什么鬼怪,我不关心,我想要的就是不要被这东西困扰,还望大师指点迷津。”
果然那个大师就真的指点了,那就是先看七日日出,再看七日日落,平时打打坐,也就是冥想,至于想什么那不用管。金似钺照做,不过也是出奇,那薛倾城的呼喊在第七日便消失了。
而且他也逐渐喜欢上了冥想,似乎能把自己放空,不再有那种莫名其妙的心神不宁。第七日后金似钺问那个道士:“然后呢?”
那个道士笑笑,掏出一本经书给他,也不是什么出奇的经书,就是道观里面都有的《太上感应篇》不过是全套的罢了,而就算全套也没多少文字。
此时他便让金似钺冥想之后读一遍,心绪烦乱的时候读一遍,睡前醒后读一遍。直到又过了七日,那个道士问金似钺:“最近感觉如何?”
金似钺笑道:“感觉倒是挺好,就是精神似乎要比以前好上许多,有些导致晚上睡不着。”
哪知那个道士笑笑:“那就等你能睡着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