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牵着马就往前走,金似钺赶紧又去追,身后的段乾坤却一切都看的明白,边走边拿出酒壶喝了一口,自言自语:“哎,年轻人呀。”说完他又喝了一口。
终于金似钺追到了萧红依,拉在她面前,说道:“那你把话说清楚,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萧红依又瞪了他一眼:“我的事不要你管。”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犟,你应该知道,这个世上,你只有我这么一个朋友,你连我都不说,我怎么帮你?”
萧红依抬头冷冷的看着他,冷哼:“我们只是朋友吗?”
说完骑上马,又要走,金似钺不管许多,伸手抓住她的马缰绳:“你不说就别想走。”
萧红依低头:“你是在逼我吗?”
金似钺松了松手:“我没这个意思,只是我不希望我们就这么耗着,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总要想办法解决,陆铭川已死,我们就算到了陆家,他们也不会把七巧球给我们的。”
可是萧红依听到的重点却不是这个,咬唇说道:“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既然你无意,那就当事情没发生好了。”说完她就要去拽马缰绳。
“怎么可能,发生了,那就发生了,怎么能说没发生呢?”金似钺几乎是尖叫,想让萧红依清醒一些。
萧红依斜了他一眼:“既然不能当作没发生,那你为什么要欺负我?”说完她的眼又红红的。
金似钺很是纳闷:“我怎么就欺负你了?”
萧红依冷笑:“忘了?忘了也好,终归是我错付了。”说完她便不在理他。
此时他们已经到了城门口,却被一群官兵给拦住了,而且那官兵当中还有一个当官的,那人金似钺认识,正是昨晚那个畏畏缩缩的刘大人。
可是此时他却好不威风,站在官兵之前,对着赶来的金似钺他们说道:“这位相公,昨日的事还没完,几位还要随我去一趟州衙。”
说完也不等他们下马,一群官兵便将他们团团围住,金似钺下马,问道:“这是为何?要找我们算账不成?”
刘大人没说话,只是一挥手,那些人便拿着长枪对着他们。不过江湖人没几个愿意去惹这些官府的,所以金似钺也没反抗,跟着刘大人到了州衙。
可是他并没有被刘大人下狱,而是到了茶室,刘大人换了一身便服才走过来,命人给他们上了茶。
金似钺不解的看着他,此时刘大人说话了:“这位想必就是当日在淮安大营,杀了李将军全家以及营中数十偏将的金似钺,金相公吗?”
金似钺一愣,没想到事情过去这么久,还是有人把它翻了出来,他皱眉说道:“正是,难道你要把我法办不成?”
那刘大人笑笑:“这个案子是秦太师亲办,早已盖棺定论,我无权翻案,我只是仰慕金相公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