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伯忧立即抬起手将鳄成打断,厉声呵斥。
“三弟够了,如今我已归来,若是再有逾越之举,定斩不饶!”
向伯忧说话的同时,悄悄对鳄成眨了几下眼睛。
鳄成当即会意,赶紧应是。
“是是是,小弟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大嫂,全是小弟的错,小弟这就给您赔不是!”
向伯忧也赶忙配合道:“是啊,无心,你看三弟已经知道错了,就莫要再追究了吧?”
姬无心明显不愿意接受,眼中迸发出狠厉之色。
“不行,今日老娘非要他死,否则老娘心中之气难消,伯忧,你就说愿不愿意替我宰了他吧!”
“这……”
向伯忧苦着一张脸,实在不知该如何为鳄成辩解,毕竟鳄成的所做之事皆是当年自己的授意与安排。
鳄成将无辜的眼神投向向伯忧。
“大哥……”
“无心,还是算了吧!”
“不行!”
话虽决绝,可姬无心在一开始就没打算追究,真实目的是让向伯忧觉得亏欠自己太多才说出要杀鳄成的话,同时也是在宣泄这千年来心中积攒下来的情绪而已。
姬无心狠狠瞪了向伯忧一眼,
“好你个向伯忧,宁愿袒护鳄成,也不愿帮老娘,也不知当年老娘看上你哪一点!”
向伯忧傻傻的笑着。
“才没有的事,在我心中咱家无心永远是第一位!”
姬无心冷哼一声,将脸撇向一边。
“哼,以后若是再敢扔下老娘,无需鳄成动手,老娘直接自裁!”
向伯忧登时一愣。
“保证不敢了!”
“……”
由于向伯忧坚持同李小宇去世俗界,姬无心、小青、鳄成也一同跟随,花了三天时间,一行人回到普天安顿。
李小宇研究一晚《百针谱》后,第二日便带上悟能和唐安民,马不停蹄赶往京城。
为什么带上悟能?那是因为李小宇从未施展过针灸之法,对自己实在是没有信心。
病房内,李小宇朗诵着脉枢七针口诀,悟能按照口诀施针,唐安民则打着下手。
一套完整的针法下来,悟能虚脱得没有丁点力气,由唐安民搀扶着去往隔壁病房调息恢复,李小宇则一直守候在病房内。
直到深夜,玄清睁开了眼睛,余光瞟了一眼四周,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
“我不是死了吗?难道这里便是地府?”
玄清转过头,当看到心心念念的李小宇时,确定自己并没有死,两行热泪情不自禁流了下来。
“李小宇,饿!”
听到熟悉的声音,李小宇蹭的一下从凳子上起来,站到玄清病床前手舞足蹈。
“玄清,你醒啦?”
“嗯!”
“我这就去买吃的!”
李小宇开心的像个小孩,一溜烟消失在病房内,很快又带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黄鳝粥回到了病房,亲自给玄清喂下。
喂完黄鳝粥,时间已经来到了四五点。
“感觉如何?”
“不饿了,就是脑袋还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