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良已经伏诛,有相同气味的人只会是——”
她看到树后有一双靴子,“当初给他毒药的人。”费晶莹抬头。
“韩信。”张良将呆住的费晶莹拉到后面,“没想到是你们。我还是看错了刘季。”
“散布历小沫的假消息是刘将军知道的,但给你们下毒一事,他并不知晓。”韩信手一挥,后面的树林里出来几个壮汉。
张良苦笑,“看来我们逃不过此劫了。”
“您是历将军手下得力的军师,这位姑娘在襄城的疫情中也出了不少力,自然还是离开历将军比较合适。”韩信的手下利索地将二人绑了起来。
“放心,一时半会儿还不会要你们的性命,好歹让你们和历将军做个伴,免得几位孤单。”
费晶莹也不是第一次被绑了,是熟悉的手感,“你是杀不了历将军的,世上能打得过她的人绝对不出五个。”
“费医师还是天真了,杀掉一个武艺高强的人,不是一定要硬碰硬的。”韩信转动着手中的匕首。
“历将军也不是愚钝之辈,不会上你的当!”
“她会不会入我的圈套,我们到时候就能见分晓。”韩信收回匕首,“带他们下去。”
刘邦少了酒便浑身难受,待历小沫和项羽回来了,昨日买的酒根本不够喝,于是早饭过后便又骑马去买酒。
历小沫和项羽回来时面对的就是一个只有薛神医在的茅草屋。
“薛神医,药草我们采回来了,您看看对不对。”历小沫将沾着晨露的药材交到薛神医手中。
薛神医只是扫了一眼就确认无疑,“没错,待张军师回来再煎药即可。”
“张良他去哪儿了?不是说不能乱动吗?”项羽打眼一瞧,并未见到张良。
薛神医指指门口费晶莹的马,“小费早上来了,她陪着张军师去散步了。”
“她来得好快。”
“还有你们的两个友人,一个姓刘一个姓韩,正巧昨日来我处讨水喝,也住下来了。”薛神医开始处理历小沫带回来的药材。
历小沫心中警铃大作,“姓刘的友人可是刘季?”
姓韩的人又会是谁?
“没错,他骑马买酒去了。”
项羽也知道刘邦,“刘季?他来此处作甚?”
“或许是武信君恐你在蕲县惹事,派人来盯着你的。”历小沫戏谑地看着项羽。
“惹事?你说笑了,藉从来都不是惹事的人。”项羽不由得想起今晨历小沫逼他背昨日的元素周期表时的情形。
谁能想到昨日还记得清清楚楚,今日起来就只记得前两行了呢?
他不是爱惹是生非的人,只是突然想起刚到柘县时想要与历小沫较量,此时正是合适的时机。
“你若是与我较量一番,或许籍就能想起那周期表的内容了。”项羽如是说。
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历小沫脸上的嘲讽。
“籍并不是想逃避背元素周期表,各人有各人的背法罢了。”
“来吧。”历小沫弓步,伸出双掌。
项羽向前攻去,历小沫轻轻转身,躲过攻击。
项羽出拳,历小沫的小臂卡住他的小臂,手臂向下旋转,便将力道泄去。
太极拳。
双手看似柔弱,内里实则透着劲道。
历小沫不是光有大力就能安心享受福利的人,中华武术博大精深,四两拨千斤不是开玩笑的。
她若自恃力气大便放心与人对战,那怕是会贻笑大方。
太极拳她前世不少练,每日日出之时就要与社团的伙伴一同开始练习。如今想加强武艺,这是上上之选。而且在她拥有了巨大的力气后再练时,竟能感受到一种玄妙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