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是我们的地方,还是谨慎行事吧。”韩信拉住要去见义勇为的项羽和刘邦。
项羽瞪大双眼,“那就不管了吗?”
“项将军,我不是那个意思。毕竟这里是华军的地方,我们出手多少有些越俎代庖。”
刘邦按捺住心情,“韩副将说的有理。我们先跟上去,有什么情况可以让华军来处理。”又指了指远处站岗的华军士兵,“反正到处都有他们。”
“华军的士兵就在眼前了,难道不应该立即通知他们吗?”项羽不解。
“但我们也没有确认那女子就是被绑架了。”韩信自从被历小沫和费晶莹收拾过以后就安分守己了许多。
刘邦拉了拉两人的衣袖,“他们快离开了,我们先跟上。”
三人尾随那群人,来到了位于蕲县城郊的一处院落。
“他们一定是有预谋的,不然怎么会恰好避开所有站岗和巡逻的士兵?”刘邦站在中间,对前面的韩信和后面的项羽说道。
项羽向前探头,“他们都把人装麻袋里了,这还不算绑架的证据吗?!”
“这......他们也是刚刚才把麻袋套上,不如我现在去叫华军的士兵来?”
刘邦回头,看到项羽的眼神充斥着几个字:你还在等什么?
“我这就去!”刘邦给了韩信一个眼神,让他稳住项羽。
“他们把人带进去了!”项羽挣脱韩信近乎于无的束缚,就要冲进院落里去。
韩信一个踉跄,“项将军!且听我一言!”
项羽回头看到跌在地上的韩信,这才止住了脚步,“你快说。”
“不如我们暗中潜入院落,看看那群贼人是要做什么事,若真要伤害那女子再救助也不迟。”韩信爬了起来,“毕竟华军士兵应该很快就到,到时候发现我们在里面也是说不清的。”
“你们这些谋士就是磨磨唧唧的,那也行,但你快点啊!”项羽见韩信还在揉腿,不由得催促了起来。
韩信也不敢耽搁一瘸一拐地被项羽“运”进了院落。
“宁菁英,都现在这种情况了,你还想和我作对吗?”
“呸!戴吉海,就算我的家产赔光了也不会同你合作的!”
“你的家产?哼,你宁菁英就连人也是我的,你有什么家产?”
“我早已同你和离,做生意用的也是我自己的嫁妆!”
“和离?在我们戴家,只有休妻,从来都没有和离这两个字。我劝你还是早早把那些货品交还给我,我还能勉强让你做我戴家的媳妇儿,你再给我生个大胖小子,也算是戴罪立功了。”
“不可能!我被你绑过来,刘家主马上就会发现,她一定会请华军士兵来救我!”
“你是不是在蕲县待久了,也被他们洗脑了,清官难断家务事,就算是历将军来了,你也是我的女人,我做丈夫的叫自家女人回家有什么错?”
“你!不可理喻!”
“别说这些了,你就给我生了个没用的女儿,今日就让爷再有个儿子吧!”
“你别过来!我会告你的!”
“告去!爷上自己的妻子,在哪儿都有理!”
项羽在窗外听得真切,扭头问韩信:“这还不管吗?”
见项羽颇有一番不论怎样都要去襄助的意思,韩信心中叹气,“这种事,怎能不相帮呢?”
项羽还没等他说完就将房门踹开了,三下五除二将戴吉海擒获。
“你们是谁,竟敢私闯民宅!”戴吉海奋力挣扎着,“来人啊,快来人!”
宁菁英拢起衣服,下了床,“别叫了,你不是把他们都驱散了,说不管我怎么求救都别来这里打扰你吗?”
“多谢二位英雄相救。”宁菁英向项羽和韩信行礼。
“是他在路上看到你被绑了,我们这才赶来,我不过是出了一把子力气,还是谢他吧。”项羽将戴吉海团吧团吧扔到了一边。
宁菁英又再向韩信行礼,“多谢恩公。”
韩信忙摆手称不必言谢,心里有种怪异的感觉生发出来。
“就是这儿,我亲眼看到他们把那个女子带进了这个院子。”刘邦的声音隐约传来。
韩信向宁菁英解释,“随我们一起的还有一位伙伴,他去叫士兵来,以防万一。”
“恩公果然思虑周全。”
华军士兵很快率队冲了进来,却见地上被绑且堵着嘴的戴吉海,不由得将其余几人当做了嫌犯。
“都站好了!”
项羽韩信自认为无罪,只等一会儿辩解,也就忍下了这一时的误会。
戴吉海口中的布块刚被取出,人就匍匐在地,“军爷!您要为我做主啊!那二人趁我与妻子调情之际闯入了我的房间,将我一顿殴打,真是没有天理了啊!”
带队的士兵也不偏听偏信,看向了宁菁英,“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
“她一个妇道人家,被那两个恶徒吓破了胆,早已神经错乱,说的话不作数!”戴吉海急着打断宁菁英的话。
带队士兵听着他充满歧视的话语,眉头皱得快成山了,“没问你!”
戴吉海看着眼前的大刀,只得闭上了嘴。
“是这样的,我早已与戴吉海和离,他今日叫人将我绑架,一是想要我的财产,二是想强行与我行苟且之事,还请大人明辨。”
士兵的眉头微松,这么条理分明,哪里是被吓到的样子,又转向了项羽和韩信二人,“那你们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