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大一会,好酒好菜上齐,小二又得了一小把铜子,喜笑颜开的退了出去。
武执一屁股坐在餐桌前大快朵颐。
从昨天晚上开始到现在,武执一口东西都没吃。
就在今天凌晨的时候喝了一碗水。
再加上刚刚注射了细胞进化液,早就已经饿的前心贴后背。
五斤羊肉加上三斤酒,一斤粟米饭、三样小菜,愣是只吃个五分饱。
之后小二又添了三斤羊肉,武执这才吃得心满意足。
就是这酒略显寡淡了一些,最多不到20度。
所有的账算下来,武执这顿饭一共花费了不到二两银子。
天色还没暗下来,武执便倒头睡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凌晨。
武执看了一眼天色,然后在桌子上留下一两银子作为房资。
从窗户一跃而下,轻车熟路的来到县衙。
昨天一天郭乐水都在城墙亲自督工,对于家里的情况自然了解不深。
只知道夫人睡觉摔在地上,连床都塌了。
郭乐水早就过了当年和夫人新婚时的新鲜劲,对自己这夫人自然是爱搭不理。
书房是郭乐水的禁地,除了郭乐水之外,没有任何人敢不经过他允许进入。
这就导致郭乐水一直都不知道自己家里进贼了。
这让故地重游的武执少了不少成就感。
武执之所以在清河县多等一天,目的就是为了收走郭乐水的小命。
尤其是在时装礼包的激励下,武执这种想法更深了许多。
他先是去了一趟书房。
看到书房还是和他走时一个模样,就知道自己还没事发。
他再次来到正房,却没见到郭乐水。
挨个房间找了一遍,这才在一个小妾的房间里找到了这家伙。
武执先是将小妾补了一记手刀,然后两个巴掌将郭乐水扇醒。
郭乐水看到蒙面的黑衣男子吓得全身颤栗:
“这,这位好汉莫要动手,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自是有话好说,就要看你识不识相了。”
武执一把将郭乐水抓下了床,一把长刀横在郭乐水的脖子上:
“说,你搜刮的民脂民膏都藏在什么地方?”
“在,在书房,书房。”
“你是说花瓶里的那些?”
“对对,你怎么知道?”郭乐水瞪大了眼睛,随后明白了过来:
“好汉,好汉,本官,我只有这些了,毕竟还有上官要打点,又有一群衙役官人要养活。”
“你说话不老实啊。”
武执哪里肯信,手里的长刀轻轻一压,一道血痕出现在郭乐水的脖子上。
吓得他抖得更厉害了,一股尿骚味蔓延开,惹的武执恨不得一刀剁了他。
“还,还有,还有。”
郭乐水眼泪顿时流了下来,在这一瞬间好似被掏空了精气神:
“就在这小院水池,假山下边,还有五万两,这,这就是全部了啊。”
武执没说话,拉着郭乐水来到小院里。
小院不远处便是水池,水池不深,只到腰部,却有水草遮盖,假山立于正中。
以武执的角度,纵然仔细看也看不出这假山下边有银子的样子。
郭乐水被武执推下水池。
郭乐水打了个激灵,老老实实的去假山下边摸索了半天,然后吃力的从底下拖出了一个箱子。
武执微微眯着眼睛,掌心轻轻一抬,一水池的水竟然腾空而去,悬浮在半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