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好痛。”
“不自量力,屠苏与,将人给我捆了。”
“好嘞,我说丫头,你这么狠啊......”
时韫拍了拍手,凤眸眼尾泛着红晕:“怎么?你有意见?”
“没有,没有,我哪里敢有意见。”
屠苏与将哀嚎的南宫逸给捆了起来,扔进了衣柜中。
时韫潇洒的坐在椅子上,听着衣柜里面传来的呜呜的声音。
她猜得没错,就像是南宫逸这样的傻子,才会上当。
关在牢里面的时韫,是她用黑泥造成的假人,里面只是掺杂了一点她的神识。
而让南宫逸染上毒的正是那柄放在桌子上的剑。
那被绑住的白色布条被她藏了毒。
只要摸到那剑柄,就会感染上那毒。
“不得不说,丫头,你这个局真有效。”
时韫挑眉:“毕竟,那柄好剑,只要是人都会拿起来看看的。”
“好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呢。”
-化神宗
“什么?人不见了?你们没跟着少爷出去吗?”
“启禀宗主,少爷不让我们出去,说要自己带着小桂子出去转一转。”
“小桂子呢?”
“不知道,也不见了。”
南宫风扶额,眉宇间笼罩着一层戾气:“封锁仙城,挨家挨户找人。”
“是。”
南宫风想到之前时韫送过来的纸条,心一紧,该不会是?
不能。
若是逸儿真的出门被时韫带走了,那......
可是他明明告诉过逸儿这段时间不要出门了。
这孩子为何不听呢?
“赶紧去派人找。”
“是。”
*
翌日。
天还是蒙蒙亮的时候,化神宗的门口忽然发出一道刺眼的金光。
“砰。”
一道爆炸声,将还在睡梦中的众人给纷纷吵醒。
众人赶到的时候,只瞧见白色的烟雾中,一道黑红色的身影飘在远处,女子长发飘逸,手中握着一柄巨大的紫色斧子。
斧子上方缠绕着雷电,发出滋啦滋啦的声音。
“这是谁?”
“不知道啊,不过那个斧子倒是眼熟的很。”
“咦,你们看,那女人身后的人咋那么熟悉?”
时韫打了个哈欠,看着身后被折磨的南宫逸,唇角微勾:“魔界时韫前来找化神宗宗主讨教。”
“魔界?时韫?”
下面的弟子大惊:“是那个千年前的魔王时韫?”
“她来找宗主是为了什么事情啊?”
“不知道,不过看样子并不是什么好事。”
南宫风赶来的时候,看着身后被捆成粽子的南宫逸,瞪大了眼睛:“逸儿......”
“宗主殿下,这是本座送你的第二份礼物,你喜欢吗?”
“时韫殿下,你魔界与我化神宗的恩怨,暂且不提,还请您高抬贵手,放了我儿。”
“呀,我还不知道宗主殿下居然是这样的慈父呢。”
时韫红眸泛着诡异的红光,她拽了拽手中的绳子,南宫逸便被拉了出来,他挣扎着,仿佛一条案板上鲜活跳动的鱼。
“殿下......”
南宫风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闪过一丝心痛,大声喊着。
“呜呜呜,爹,爹爹。”
“看来殿下现在是有心思想要与本座谈一谈了?”
南宫风握紧了手,厉声道:“殿下,你肯光明正大的与我打一场吗?为何要牵扯无辜的人?你用犬子的命要挟,这可不是君子之举啊。”
“君子?本座是魔族头子,什么时候是君子了?我啊,就喜欢做这种令人不齿的事情呢。”
“你......”
南宫风气的捂着心口,若是眼神可以杀了时韫,怕是时韫都已经被凌迟千百次了。
“殿下,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时韫伸手,空中顿时出现了一张巨大的奢华椅子,她弹了弹指尖不存在的灰尘,轻声道:“我想要你南宫风的命。”
“我要当时与姬无虞共同谋害我时家之人的人,本座要拿着他们的头去他们的坟前祭奠。”
南宫风瞳孔紧缩,似乎是察觉到身后弟子那质疑的眼神,他心虚的握紧了拳头:“什么谋害,你时家时尧引狼入室,才导致魔界分崩离析,我们也只是辅助更有能力的人登上魔界的宝座而已。”
时韫听见这话,红眸被一片死寂蕴满,她捏紧了手中的绳子,将下面的南宫逸高高地吊了起来。
“啊,嗬嗬嗬。”
南宫逸脖子的绳子愈发的紧,他无奈的蹬着腿,一旁的南宫风惊恐不已:“不要,不要。”
“瞧你那副嘴脸,我时家引狼入室?当年妖界白峰谋算我魔界在先,本座时家人,为了魔界的安定,将代表魔界的珠子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