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肖垚对五洲阁的了解深入,觉得他们愈发可恶,简直就是天沧的一颗毒瘤!
原本天沧的炼器、炼药水平就不高,再被他们这么一垄断钳制,那提高就更不容易了。
难道五洲阁的端木家族是上界蔡族派来的?
想到这里,肖垚转头问道,“司徒前辈,你徒弟宋清河决斗有把握么?”
“把握?”司徒沧苦笑了一下,“我徒弟炼器水平不错,可修为只刚刚到了金丹初期。”
“我们炼器师一心钻研炼器,战斗基本就是门外汉,你说哪来的把握?”
“那个武昆呢?”肖垚追问道。
“武昆对外号称是炼器师,可他哪懂炼器?”司徒沧愤愤道,“最多就是黄级中品炼器师,但他擅长的是战斗。”
“这些年海城死在、伤在他手下的炼器炼药师不计其数,我们看着都心疼啊!”
“那厮就是五洲阁派出来的打手!”
“这次清河,可是凶多吉少了啊!”说着司徒沧老泪纵横。
听到这里,肖垚想了一会,赶紧拉上司徒沧闪到一边,“司徒前辈,我看我自己是被安排在第一场。”
“要是我把武昆废了或者杀了,你徒弟是不是就不用打了?”
“啥?”司徒沧猛得一抽,赶紧抹干眼泪,“肖道友,你的意思是...”
“欸,别多问。”肖垚小声问道,“你就说,是不是吧?”
司徒沧连连点头,“那肯定啊!”
“武昆都废了,还怎么打?”
“可,肖道友,你...行么?”
肖垚不满地白了司徒沧一眼,不行?我问你这个干啥?这老头脑袋真不机灵。
“试试吧!”肖垚故意叹了口气。
“不过,先说好啊!”
“这事儿完了以后,你千万别跟其他人说,你跟我熟啊,包括你徒弟。”
“免得你们受牵连。”
“那啥,肖道友。”司徒沧一脸尴尬,“可我还想找你讨教炼器之术呢!”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肖垚摆了摆手,“现在,先让我会会这个武昆!”
说着,肖垚转身向决斗台走去。
司徒沧满眼崇敬得目送着他走向决斗台。
可看着看着,他不断揉着自己的双眼,简直不敢相信。
肖垚...走着走着,变高了!
这时跟在肖垚身后的年年俏皮地回了头,冲司徒沧眨了眨眼,用手指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意思让司徒沧别说出去。
司徒沧秒懂她的意思,连连点头,也做了同样的动作回应。
肖垚到底什么背景?年纪轻轻竟有如此高深的易容之术,司徒沧百思不得其解。
......
肖垚来到决斗台前。
城主府的人摆了一张桌子,他们是作为主持人和公证人到场的。
“你是来决斗的?”城主府办事之人问道。
“正是。”肖垚点了点头,同时拿出一封战书递了上去。
“小家小铺?”办事员一脸困惑,“就是现在在坊市里以三换一收费的那家?”
“正是。”肖垚回得理直气壮。
“你啊,自求多福吧!”办事员摇了摇头,并递过一张纸来,“来吧,签了生死状,就可以上台了!”
“武大档头已经等你很久了!”
肖垚接过生死状细细看了一遍,生死状上武昆已经签上了大名,“生死勿论?”
那个办事员鄙夷地笑笑,“你以为呢?”
“第一次上决斗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