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肖垚几人刚出现在海城传送阵时,年年眉头微蹙了一下。
“年年姐,怎么了,有何不妥?”肖垚轻声问了一句。
“上次感知到的那个合体期修士又来了。”年年若有所思地回道,“而且他来过工坊村!”
肖垚大吃一惊,着急问道,“那传送阵...”
“他没进到这里,就在外围转了转。”年年闭眼感知了一会回道,“我在这里再布置一个隔绝阵吧,免得被他盯上!”
“好!我先去天沧宝物和章松文他们碰头。”肖垚点了点头,“他们就在对面等我。”
天沧宝物议事厅,章松文正和章松武、柴文毅焦急地等待着肖垚的到来。
“你们都来了?”肖垚刚跨入议事厅,便看见了几人焦急的表情,故作轻松地问道。
“主公!”章松文三人见到肖垚立马行了一个军礼。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肖垚示意三人坐下,“邓渊怎么就突然走了?”
邓渊调走之事很突然,也很隐蔽,所以很多人都不知道。柴文毅因为得知邓礼很有可能就是杀害自己父亲的凶手,本就想找他。
但他花了两个月时间,邓礼人没找到,却得到了这么一个消息!
“你是说,邓渊兵败之后就被邓潜派到了南线,和邓鸿做了互换?”肖垚眉头紧皱,“不合理啊。邓潜当初把邓渊从北线调回海城,就是担心他会谋反。”
“这次事情闹这么大,为什么邓潜还会这么干?”
“作死不是作的吧?”
“谁说不是呢,我们也没想明白这事!”章松文苦笑了一下,“这个安排太匪夷所思了。”
“而且,这次邓渊走得很急,没带几个人去南线。”
“他倒是想带啊!有人么?”肖垚笑了笑,“这次我们少说灭了近两百个金丹期手下。”
“更别说邓忠、邓义两个元婴期的义子了。”
“可邓礼跟着去了。”柴文毅愤恨道,“便宜了这小人,我们都来不及报仇!”
“文毅,不着急。”肖垚摆了摆手,“我老家有句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可...”柴文毅刚想出声解释,被肖垚拦住。
“可我们无间道组织报仇,呵呵,从早到晚!”
“邓潜好手段啊,竟然把邓渊派去对付炎彬!”
“主公,什么意思?”章松文不解。
“什么意思,我待会再说。”肖垚笑了笑,“邓渊他们离开之前,可有什么动作?”
“动作?”章松文想了想,回答道,“邓渊是先走的,邓礼他们走之前,花了大价钱,在黑市把传讯玉牌都搜刮走了。”
“还有,庆都派了合体期元老邓常暂时坐镇海城,等邓鸿来。不过邓常一来,就找了薛贵几人麻烦,打了个半死,似乎想找我们!”
肖垚一听,着急起来,“哦?那薛贵他们伤得怎么样?有没有说?”
“当时和他们联系的,就只有我和松武,其他人不知道。”柴文毅叹了一口气,“我们曾对过口径,之所以派人出去埋伏,是因为当时海城的谣言。”
“他们领得又是老弱兵员,所以不得不防,提前做了布置。”
“那邓常信么?”肖垚追问道。
“邓常也是军中出身,对天佑军队有感情,没对薛贵他们下死手。”柴文毅回道,“当时薛贵几人做出这样的布置,从军事上无可厚非。”
“只是苦了这几个老哥了!”
“那他们现在在哪里?我去看看?”肖垚着急问道。
“只是些皮肉之苦,还算好。”章松文摆了摆手,“我让文毅去看过他们了,还给了主公亲手炼制的丹药,已无大碍。”
“不过经历了这一次,他们彻底不想留在军队了。”柴文毅补充道,“主公,薛贵几人说想投我们,你觉得呢?”
肖垚想了想,点了点头,“这件事你们定就行了。”
“不仅他们,连同军队里那些老弱兵员,如果愿意,我们也可以吸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