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礼应该顶替了邓义之职,为邓渊谋划。”
“目前邓渊部如此境遇,他们不可能没想法。可我们也不能无止境的与他们交易,慢慢养肥对方。”
“所以,我是想让松文接近邓义,影响此人,为今后他们反邓潜,推波助澜!”
“可能吗?”章松武看完信,眉头紧皱,“我哥原来在北线,似乎和邓义关系不熟啊!”
“不熟才好。”肖垚笑了笑,“像嵇鹤鸣那样,当初和邓义、邓礼闹这么僵,这法子就没法用!”
“现在五洲阁在中洲已然下场建国,接下来,就很有可能对外伸出魔爪。”
“他们多年来一直帮天佑打压燕离、炎国,但目前看来成果不大。况且,现在他们对天佑的策略有所变化,不是高阶丹药和品阶兵刃都在两国开卖了么?”
“由此可见,他们在西大洲,应该不想把宝单压在天佑身上了!”
“这样,我哥出现在邓渊部,那就更说得通了!”章松梅恍然大悟,“可邓渊、邓礼他们会信吗?”
“直接这么说,自然不信!”肖垚笑着摆了摆手,“但你哥应该会有办法。”
“当时我们选择由宋清明出面,也是有考虑的。”
“他有五洲阁身份,又为我们办事。这种策略的变化,都是内部的隐秘。除了他们自己会说,谁还问得出来?”
“至于五洲阁到底是不是这么想的,不重要。”
“关键是看他们怎么说了!”
“五洲阁毕竟是商人出身,一家独大的时候,会把宝压在一处。”
“可遇到势均力敌的时候,两头押注也不是不可以!”
“觉得押注之人不合适,换一个人不行?”
“嚯!五洲阁的人这么坏?”章松武恨恨道,“还是经商的人都是这个样子的?”
“那当然不是了!”肖垚解释道,“五洲阁有他特殊的背景,但实际操作中,都是唯利是图的。”
“你这话可别乱说啊!”
“好歹你家主公对外也是个商人,你就这么埋汰我?”
“口误、口误!”章松武见自己刚才说的有些不妥,尴尬地挠了挠头,“我就说五洲阁的人!嘿嘿!”
“其实咱们干的事,在别人看来,说不定也是坏人。”肖垚摆了摆手,“我们做事,不能只看表象,而是要看其核心本质。”
“那我们现在所做之事核心本质是什么?”章松梅好奇插了一嘴。
“目前,就是要推翻天佑的统治、摆脱五洲阁的压榨。”肖垚点了点头,“至于松武要为师父报仇,松梅要为自己报仇,那只是小目标。”
“很多事你们还不太清楚,以后我抽时间会慢慢跟你们解释的。”
“等未来你们就能明白,现在所做的,都是有意义的,甚至可以引为自己的道!”
肖垚的话,章松武兄妹俩听得云里雾里,怎么自己正在做的,就能成自己的道了呢?
章松梅一向喜欢追根究底,刚想细问,年年突然发声提醒了一下,“少主,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去和三郎汇合了。”
“晚上还约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