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自己的餐厅,江宁直接把特色菜都来了一份,又补了一份素菜和清汤,意思着养生一下。
菜上得慢,江宁随口吃几筷子赠送的前菜,刷着手机搜索自己新得到的固定产业。
“您好,您的竹荪肝膏汤,请您慢用。”
竹荪肝膏汤是按一人一份的老火例汤,服务员端着几盏精致的金边小盅走了进来,将其中一份摆在了江宁的面前。
服务员没有关门,隔壁的喧嚣隐约有些闯进来,听起来有嬉笑声和争执声。
这着实和餐厅的规格不太相符,江宁皱了皱眉头,给MI记了一笔账。
她刚要拿起勺子,一个尖锐的女声尖叫响了起来,还没等几人反应过来,包厢里突然闯入了一个女服务员。
服务员慌不择路地跑到江宁面前,跪下来一把拽住江宁的裙摆,哭着哀求,“小姐,小姐,求你救救我。”
与此同时,一个浑身酒气的年轻男人也闯了进来,恶狠狠地盯着那服务员,“你他和谐地给劳资滚过来,再他和谐地给脸不要脸,劳资弄死你。”
齐昱和两个保镖顿时站了起来,飞快地挡在了江宁的面前。邹素素皱紧了眉头,也站起了身子,却是拦在了服务员和江宁的中间。
江宁低下头看向因为害怕一直哭泣的服务员,对方穿着的旗袍此时领口大开,尽管服务员一手护在胸前,却也能看到大片雪白,再加上唇上凌乱的口红,不难猜到发生了什么。
江宁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转头看向另一个服务员,“这就是MI的秩序维护?”
那个服务员也吓傻了,手拿着剩下那份本来应该放在齐昱面前的竹荪肝膏汤,僵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又该做什么。
江宁知道自己不能跟一个普通打工人置气,她深呼吸一口气,放缓了语气,“去叫保安和你们经理过来。”
服务员如蒙大赦,赶紧把汤往桌子上一放,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了出去。跑到门口时,她小心地避让过年轻男人,生怕自己被牵连进去。
年轻男人看到挡在自己面前的黑衣保镖,又听到江宁的话语,冷笑起来,“劳资在这片横行那么多年,还真没怕过谁,你再给劳资闹一个试试?”
江宁叫邹素素把江荷拉到一旁坐着,自己站起身来,走到齐昱的身旁,冷凝如冰地看着男人,“其他地方我或许管不着,但是在MI,你就算是只螃蟹,也得给我把大鳌剁了!”
男人被她陡然的气势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等反应过来以后,就恼羞成怒地举起食指,破口大骂。
他骂的实在太难听,齐昱看了江宁一眼,得到她的首肯以后,一个健步冲到男人旁边,三下五除二就把男人的双手反剪在背后,逼得他跪在地上。
男人痛得直嚎,在齐昱的威胁下,勉强挤出一句话,“你放开劳资,劳资要叫张宽过来!”
张宽?
江宁想到了今天接到的那个电话,脑袋微微向侧一偏,眼神露出危险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