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有能耐,回去吧。”说罢放下笔呆呆拿着诗回里屋了。
等越姐一走,安子怒眼一瞪兔兄,喝道:“还不回来,等着下火锅啊!”
站在铺门口有种从鬼门关出来的意思,内心狠狠发誓:“这破铺子老子在也不来了,妈的,差点就交待在这。”
半夜,躺床上想着刚才发生的事,安子有点劫后余生的感觉,主要是来自精神上的压力太大,一晚上都在作噩梦,直到天空发白折腾得太累才沉沉睡去。
待睁眼时已过正午,几乎快到下午,托着身子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才挣扎着起来。
整理完毕扛着兔兄出门去赵掌柜那吃饭、
“哟~~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这么晚才起床?”赵掌柜瞧他顶两黑眼圈问了句。
“啊~~~~”安子低声长长叹,摇了摇头道:“一言难尽!一言难尽啦!”说着直奔后院。
“这小子怎么每天神神叨叨。”赵掌柜已经见怪不怪。不过马上想起什么事来,跟到院说了句,安子差点没当场吓晕过去。
“安小哥,薇记缝衣铺的越姑娘早上托人带话,说有事找你,让你今天有时间去一趟。”
“她没说什么事吗?”安子脸色惨白。
“说是跟你做的几套衣服都齐了,让你去取。”
“尼玛!现在才说做好,昨天晚上怎么不说。”安子心里狠狠骂道:“耍得我还不够是吧?”想到这无意间摸到怀里的沙漠之鹰,当着赵掌柜面狠狠的给自己来了一嘴巴。心恨道:“我特么昨天晚上怎么把这茬给忘了!草~”
“怎么了这是?”赵掌柜吓坏了,好好的干嘛自己打自己。
“没事,让二子随便上点吃的,吃完了我就去。”
“哎行行~”赵掌柜生怕他又打自己,边走边看了几回。
“再敢调戏小爷老子一枪蹦了你,真当爷是白给的。”安子手握拳头满脸气得通红,脑袋都快冒烟了,昨儿晚上那事太丢面子,今天要找不回场子直接找个地方抹脖子去得了。
赵掌柜亲自守着吃完饭,见安子摸了摸嘴边油渍,起身整了整衣冠,那感觉象有点慷慨赴义的架式。
“你没事吧?”
“放心,赵掌柜。”安子道:“人生自古谁无死,谁取丹心照汉青。”说罢出将而去,直奔那薇记缝衣铺。
“这小子是不是脑袋坏了?”搞得赵掌柜一愣一愣。
“越姐,找我啥事?”进得铺子,安子表现轻松。
“哟~安小哥来得真是时候。”越姐从里屋拿出一画卷递给他。
“什么意思?”安子愣道。
“打开看看啊!”
安子一想,管他了,敢像昨晚那样犯贱小爷不在怕了,拆开画卷线头打开当场傻眼。
昨晚念给越姐的首诗居然给表起来了,拿手里看了会儿,越姐问道:“怎么样?你看看落款还有你的印呢。”说着打柜里拿出一方石印。
“给我的?”收好画卷,接过越姐手里的石印。
“你送我一首诗,我还你一方印,咱俩扯平喽。”
一切来得太突然,安子突兀内心一紧,暗惊道:“老妖精不会是看上小爷了吧?”又一想觉得不可能,她是个修士,能活上千年,我一个小凡人没准八十就挂了,立马否决。
“呐~这是你所有的衣服,本想昨天晚上就给你的,看着你那首诗我给忘了。”
安子接过一个大包袱,问道:“多少晶石?”
“还不赶快拿走,提晶石小心我不客气。”看着铺里没别人,玉指一弹,一道粉红光飞出,当场让安子后面那堵墙出现一个小洞。
“呵呵~~~”瞅着安子拎着包袱逃走,越姐笑得很开心,暗声道:“小男人,真以为姐治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