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天,说说,有何收获。”
“待会儿再说吧!我饿了。”
未理老爷子,掏出铁板、食材忙活一阵,院内飘散孜籽肉香,老直闻味而醒吐着舌头狂嘬口水,显然有日子没吃甚是想念。
“贤侄。”宇文鐘上下打量老直两眼,道:“传闻你险些半步证道,未知几成把握赢得较量?”
“啊?前辈说我?”老直满脑子都是烤肉,鄂然道:“别逗了你,安子连得道化神都不悚,我算个屁!”
答案让宇文鐘非常满意,捋须欣慰“呵呵”两声,随之试着挖墙角:“贤侄是否有心来我玄雾苍穹?定列为头等精英。”
“老爷子,这话要是让老陆头听见,你们非撕巴起来。”再下说去安子真怕把陆放招来,那老家伙是个无处不在、神出鬼没的主,没准就在附近偷听。
忙活半个时辰,两混混吃相跟二哈似的,连嘶连啃大块朵颐,宇文老头矜持着纹丝未动,可见姜还是老的辣、肉还是烤的香。
“砰~~~~~”院门再次被人怼开,老陆头胡子掺差不齐,很像被人薅了一把;面有怒意全程黑脸,空气中重叠着残影;显然,护短的来了。
“老鐘,小辈之间的事你也插手?”
“我插手了吗?”未真正撕逼之前,宇文鐘无甚惧意,且从实计出发,只动了动嘴。
“哼~~”老陆头现在看安子极不顺眼,公开放狠话:“小子,老夫与你两清。”说罢一挥袖子来了个风卷铁板烧,将剩余的近五十斤烧烤一网打尽,冲老直一瞪眼:“跟我回去!”
“安子……我……”
“没事,小心着点陆妃颜。”
“哎哎哎~~~~”
“老鐘,三日后让他们俩一较高低,你我同时监场,如何?”
宇文鐘点头应允,目送一老一小踹门而去,嚣张得很。
“老爷子,不对呀!”安子头脑清楚甚是警觉,左右看看小声问道:“这段时候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哦?你是如何得知?”
“老陆头一般很少护短,当初武道会时陆妃颜败得……咳~都没像今天这般恼怒。”
事关陆放颜面,宇文鐘也不敢大意,放下隔离罩传音,将事情大概齐叙述一遍,全是从孙媳妇陆湘兰那听来的。
“什么?”安子大惊:“老陆头放穆梦凡跑了?特么有病啊?”
“博天,此女到底与你有何恩怨?”
“那个渣女害得我师兄家破人亡,老子好容易撞见……妈的!等等~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吃了脏东西不消化,还是没惊住诱惑?”
“休得胡言!”安子啥话都敢往外勒,惹得宇文喝斥,道:“具体情由得你自己去打听,总知事出有因必有妖孽,小心点。”
“不对!”安子直觉一向很准,道:“陆放明知老直非我敌手却急于较量,我看他是醉翁之意,我得好好琢磨琢磨。”
“博天,你的事老夫会尽量帮你,但你须得应我一事。”宇文鐘更有山雨欲来之感,挑明心中所想。
“啥事?”
“助秀辰得道。”
“我还有那本事?”
“呵呵~~你小子就别瞒我了,谷仲方能看中你定有道理,况且连李贤侄那等憨厚之辈都能因你得道,足以为证明你智慧过人气运逆天,老夫说得可对?”
“你这么夸我我会骄傲的。”
“哈哈哈~~~记住,玄雾苍穹可成为你在洪荒的家,任凭随时进出。”
“怎么?不收我做义子了?”
“老夫自认没谷仲方那份能耐,好好把握你的智慧人生,秀辰我会劝他,言尽如此。”
入夜,安子蹲于密室依着老法子推断陆放背地里玩儿什么花活,想得脑浆子沸腾、两眼发黑也没琢磨出个四五六,绝想不到全拜老直那个二逼青年所赐,应了那句老话:灯下黑。
如今情况隐患连连,每行一步都有可能踩着雷,好在提前布的局也不小,就看他帮人气运如何,能否顺利成长,关键时刻念在滴水之恩渡得重重劫难。
苦思一夜未得半点头绪,安子脑袋晕沉,刚脱苦海便透支精力,那无量劫魂了胜于无。
时至辰时,密室外有人敲门,神探狄公刹然现身,安子如抓着救命稻草,头上阴霾一扫而空,连拍大腿懊悔:“我怎么把他给忘了。”
连忙请将进来赔笑落座。
“小子,棱阳星域有异动,是否是你等待的时机?”狄公布下罩子笑问。
“那边的事先放放,我只有一个问题,老陆头为什么要放那个渣女?”
狄公黯然摇头:“老夫也百撕不得骑姐。”
“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