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南烛目光冰冷,冰柱一般投在洛玉凤身上,“孩子在自己家,想怎么跑怎么跑!用你管?倒是你儿子,怎么,跑没影了是吗?”
“你!”洛玉凤被怼得哑口无言,没错,她喝茶的功夫,林强一转眼就不见了!
阮南烛不给她反驳的机会,抱着融融转身上楼。
楼下坏人太多,他必须保护好融融。
阮融融依偎在爹地怀里,欲言又止。
“融融,你想说什么?爹地面前,别怕。”阮南烛关上门,亲自陪着孩子。
阮融融只好把林强的事交代了一遍。
“你是说,坏人把林强当成你抓走了?”阮南烛再次确认了一遍,错愕到不能认。
这是他女儿吗?
“怎么啦?爹地你是不是怪我?”阮融融玩笑开过了头,自知理亏低下头像个犯错误的孩子。
阮南烛把她抱在怀里,“没事,谁让他害你!得让他涨涨教训!”
女儿失而复得,就算阮融融把天捅破,阮南烛也不忍心责备她一个字!
阮南烛从口袋拿出一个小小的遥控器,白墙立马出现了大门的监控。
薛刚还在和门房纠缠不清,阮南烛瞳孔微眯,拨通门房的电话,“让他进来。”
“是,少爷!”
门房笑着对薛刚说:“我们阮总让您进去。”
薛刚得意地哈哈大笑:“我就说嘛!阮总怎么会把合作商拒之门外?”
他大摇大摆地走进阮家,见客厅宾客云集,都是难得一见的虞城权贵,香衣鬓影美女如云,立马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端着酒杯到处攀关系。
几个曾经和薛刚有过合作的商人都纷纷转过身去,不动声色地假装不认识他。
薛刚在心里怒斥这群见利忘义的小人,发现高寒和林鸣远在喝酒,就笑着走过来,“高总、林总,别来无恙啊。”
高寒驰骋拳场,脾气比较暴躁,皱眉瞪了他一眼,快人快语:“薛刚,没想到你还有脸来。”
薛刚故作不解,“我为什么没脸?我是宏峰集团的总裁,规模虽不如帝豪大,但在业界也算得上前50.”
“薛刚,那些合作商信任你,把合同交给你,你倒好,撬人家马子,挖人家墙角!大家也是看在阮家的面子上,才没当场和你打起来!”
高寒最看不惯像薛刚这种没边界感、道德感稀薄的人。
薛刚是个老油条了,掀掀眉毛,“高总,话不可以乱说,有证据吗?”
林鸣远笑道:“不需要证据啊,你这个鸭王到场,他们不得看紧自己的另一半?”
薛刚竟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拍拍结实的胸肌,“当鸭王也需要资本的好吗?你们有吗?”
高寒和林鸣远对视一眼,轻蔑地笑了,“鸭王的胸肌,我们没有。我们只有拳头,专打渣男!”
不知怎的,当两人这么说,薛刚眼前竟闪过被人活埋的画面,失神后退,一不小心撞翻了侍者的酒盘。
酒水洒了一地,引起不小的动静。
“谁这么不长眼?看把我裙子染得!”一个女人烦躁地尖叫道。
薛刚回头一看,竟是一个身穿紫色晚礼服、身姿曼妙、长相俏丽的少妇,礼服的裙摆被红酒染湿一块。
色迷心窍的薛刚立马改变了态度,说:“这位小姐,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洛玉凤抬眸看去,一个长相俊朗、身体健硕的男人,正谦卑地奉承她。
男人解开的西服扣子里露出一抹小麦色的结实胸肌,浓浓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