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业员已经大脑一片空白了听见问话想了好一会才说道，“长得一般，穿着也很普通，有点黑，方圆脸，因为支票金额很大，我还注意看了一下。”

这样说南歌好像已经知道是谁了，忽然有钱的人，方圆脸，还黑，那不就是栩栩吗，难怪上次见面她一脸的戒备心虚呢。

林行长的面色已经沉地能滴出水来了，现在要说王经理没有参与其中，他是怎么也不敢相信的，刚才他对南歌两人的阻拦就能说明一切了。

“王经理呢？”

小张摇摇头，刚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她就找了王经理了，但是下楼以后根本没有看见他，“不知道，不在楼下。”

“我看见他从前门走了。”营业员颤抖着说道，她还算是聪明，知道现在一定不能给王经理跑了，不然她就洗不清了。

“林行长，我看现在得报警了，你们这个王经理很有些问题。”南歌双手手指摩挲着，她已经能拼凑出大致的问题了，栩栩和王经理合谋，兑走了支票，现在王经理潜逃了。

林行长颓然地坐在了椅子上，出了这么大的问题，他这个行长难辞其咎，本来想着先把事情在内部压下去，如果能解决就最好了，没想到王经理直接跑了，现在是捂不住了。

“小张，你去报警吧。”

营业员全身抖如筛糠，“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我都是按王经理的吩咐做的啊！”

知道她也是被王经理哄骗了，但是这份罪责恐怕是躲不过去了，小张同情地看了她一眼，下楼去报警了，这个时候心里都是庆幸，还好那天没有上班。

公安来得很快，南歌他们都等在办公室里没有挪位置，苏启明早就不耐烦了，但是他也是当事人之一，肯定是不能先走的。

了解了大致的情况后，公安询问南歌，“你有没有怀疑的对象？”

因为是南歌扔的支票，具体在哪个垃圾桶，只有南歌知道，要是没有嫌疑人，他们只能去京大慢慢摸查了 。

但是京大学生那么多，想要找到这个人，也需要不少时间。

“我知道，有一个别的系的同学，最近忽然变得很有钱，你们可以重点查一下。”南歌直接就把嫌疑套在了栩栩身上，她觉得这个猜测是八九不离十的。

公安知道有了人选，安排了一组人直接跟着南歌去了京大，另外一组人去找王经理。

苏启明站起身，“是不是没我什么事了？我可以回学校了吧？”

“这么大的事情，你确定不需要和家里汇报一下吗？”南歌表情莫测地看着他，她是不知道苏家到底有多少钱，怎么说也是十万啊，难道真的和丢了十块钱一样吗？

苏启明的脸色难看了几分，事情是苏家交给他办的，也是他在收到了银行的信息以后就没有再关注南歌，等到家里的长辈知道闹出这么大的乌龙，肯定没有他好果子吃。

但是南歌说得也没有错，苏家不可能永远不知道，自己坦白还是比被告状强了一些。

“当然要回去说，我刚才说错了，我说的是回家！”

看出苏启明的言不由衷，南歌也不点破，她和苏启明相处的两次，都算不上愉快吧，反正现在事情有了着落，损失的那是苏家的钱，她也管不着苏启明到底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