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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深的语气很是平静,就像在说今天是下雨还是出太阳一般。
秦凌顿时不淡定了,袖中的双手紧握成拳,“普通的银子罢了,我不知你是何意。”
秦宇看不得裴深这副拿腔作调的架式,胸中怒火涌起,拿起其中一锭银子就想向裴深扔去,却被他出声阻止,“三爷不妨看看银锭背后錾刻了什么。”
秦宇半空中的手猛地一滞,竟然就顺着裴深的话将银锭子掉转了个头,看清上面的錾刻后,他还有些纳闷,不由转向秦凌道:“大哥,田施礼不是那个看守矿脉的官员,他什么时候去监铸……”
话到这里,秦宇陡然哽住,因为他也意识到了不对。
这个田施礼是土生土长的怀州的人,这辈子都在怀州生活,怎么可能跑到京城里去监造铸银?
“大哥,原来……”
秦宇反应了过来,突然间便哑口无言,眸中划过震惊,接着便是了然。
铸造私银啊,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虽然他们昶王府也有这样的想法,可不还没有付诸事实吗?
那私铸银元是昶王的主意,还是秦凌的主意,还是就他们父子俩知道,瞒过了家里所有人?
秦宇突然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就好像被人排除在外,像个局外人一般。
“闭嘴!”
秦凌低斥一声,额头青筋直跳。
他以为这个事情可以和裴深私下说,还有转圜的余地,可没想到秦宇这般直白地点明,眼下谁能不知道?
“裴深,你是我昶王府的外孙女婿,咱们是一家人,有什么事都可以坐下来说,你万不可被靖王蛊惑,自家人对付自家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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