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永山指了指周围，原来这里的一切都是冰雪改造而成的，可是一个人工智能为什么会有这么离奇的力量。

这未免有些不科学，简直就像是一个科学家手里拿着一把法杖，嘴里念叨着咒语，然后研究出了物理定理。

这反差未免有些太大了。

冯永山看出了江衍的疑惑，便解释道：“当时我看到这里的变化时同样惊讶，但我当时一心就想找到寒寒她们母女俩，结果等到找到她们的时候，已经被保护起来了。”

“我尝试过唤醒叶霜，但是根本没有一点儿用，后来在我查看冰雪的历史代码的时候终于被我发现了一丝端倪。”

江衍将身体坐直，看来这里的一切都要揭晓了。

“叶霜她选择把冰雪上传到自己的脑子里面，试图用人脑来进化冰雪，以求获得救治自己女儿的机会...”

“但没想到，在上传的过程中，冰雪仿佛有意识般的在不断隐藏自己，叶霜将这一奇怪的现象记录下来的时候，建筑已经完全挡不住洪水的来势，就在这时，冰雪的原始服务器，蓝光大盛，但同时，在另外一台服务器上，竟然散发出了一道白光。”

“这两道光芒仿佛在打架一般，最后全部都汇聚到了冯寒的上方，叶霜看着眼前这神奇的一幕，虽然有些不忍心，但为了自己的女儿，她最后选择将冰雪上传到了冯寒的意识里...”

江衍仿佛听了一个十分跌宕起伏的故事情节，可怜天下父母心，看来为了自己的孩子，父母真的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

“也就是说，冰雪被上传到冯寒的意识里面后，算是完成了最终的进化，所以才有了后来的那些神奇的事情？”

江衍指了指冯永山身后的冰雪，也可以说是冯寒。

不过冯永山却摇了摇头：“没那么简单，如果只是上传了冰雪，根本不可能有如此大的能量，我在后面的研究里面发现，冯寒的意识里面好像不止冰雪一个。”

江衍听到这里，已经开始有些不太明白了，这怎么意识还能多一个出来，难不成精神分裂了。

不过江衍并没有直接说出来，而是换了一种委婉的问法。

冯永山此时突然压低了声音，仿佛生怕有什么人听到一样。

“那个蓝光，有意识！它现在也在我女儿的脑海里面，不过被白光所压制了。”

江衍这会儿脸上的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毕竟这听起来比刚才的就玄乎太多了，但是看冯永山的样子并没有骗人的意思。

“那就是说，冰雪之所以这么强大，是因为这两道光的原因？”

江衍也不由得压低声音，看着冯永山对自己点了点头。

“那叶霜呢？她的意识难道也？”

江衍刚问完，就从冯永山那有些悲哀的眼神里知道了答案，这下情况就有点儿复杂了。

一个身患绝症的少女的脑海中，竟然有5道不同的意识，而且很可能，这几道意识里面，还有关乎于这场灾难的真相。

叶霜，冯寒，冰雪，蓝光，白光，江衍此刻脑海中一直萦绕着这几个词，渐渐地想到刚才冰雪莫名其妙的对小白球出手，以及之前小白球看到冰雪的投影时，想要接触的情景。

白光？小白球？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