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良继续掏枪,对准了她,“库拉索,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库拉索眼神微微眯起,她打量着博良的手枪。
博良笑了笑,他看出了库拉索在想什么,于是说道:
“你可以躲开一发子弹,但我射个不停,阁下如何应对?”
库拉索解释说:“这是朗姆的命令。”
博良继续问:“朗姆为什么干预这里的事?”
库拉索简要回答说:
“40年前来这里的两人,其中一个就是朗姆。
知道有人在追查40年前的事,为了保证组织秘密不被发现,所以朗姆派我过来。
我的任务只有一个,就是确保组织的情报不会泄露。我们的任务应该不相同,行动前不知晓对方也在,很正常吧。”
“哼。”博良学着琴酒的样子,冷哼一声,说道:
“东京这边的活动,可不是朗姆负责。你说40年前的两人其中一个是朗姆,那另外一个是谁?”
库拉索回答:“另外一个你也认识,他就是龙舌兰。”
博良皱了皱眉,龙舌兰那个死鬼?
博良疑惑说道:“他那时候的年纪……应该不大吧?”
库拉索点头,“那年他八岁。”
博良感觉自己智商受到了侮辱,忍不住爆粗口:“这TM是八岁?”
库拉索回答:“没人信,我都不信。据说龙舌兰五岁就跟成人一样高,稍微画点妆,就像成年人了。”
库拉索同情的看了博良一眼,继续说道:“龙舌兰是朗姆一手带大的,他被炸成碎片这事,翻不了篇。”
博良狡辩道:“他是自杀的吧,如果他不打开文件包,炸弹就不会炸。再说,掉包文件包的人也不是我啊。”
库拉索点头,“你说的我都信。”
博良就无语了,库拉索的敷衍就差写在脸上了。
他又问道:“那有人发现组织的存在没?”
主要是白马探和自己讲了关于乌丸莲耶的事,这么想来,白马就是库拉索要清除的目标了。
库拉索摇头,表示还什么都不知道,她又看了看晕倒在一旁的检察官侦探,问:
“这个人刚刚袭击我,是怎么回事?”
博良收起了枪,“别问了,总之你就待在洗手间装死吧。”
接着,博良从洗手间走了出来。朗姆这货,居然什么事都想要参一脚。
“没到想居然会是你。”
白马从后面出现,他有些意外,因为出现在这里的应该是检察官侦探才对。但是没关系,谁都一样,白马继续推理道:
“再死一个人,好让我们明白这是一场关乎性命的游戏。这样我们才会在求生意志的驱动下,努力寻找宝藏。
一辆安装了炸弹的车,凶手自然不会蠢到坐上去。所以留在别馆里的人,就是凶手。”
白马望向洗手间,然后继续说道:“那个小鬼自然不可能,本来我更怀疑女仆和检察官侦探,但是她们都倒下了。
其实这也说得通,你因为知道车子会炸,所以才坐我的车过来。”
博良准备转身,白马警告道:“最好别乱动,我的枪可不会射偏。”
博良只好背对白马说道:“你居然带着这么危险的东西。”
白马笑了笑,“其实这是被人放在我枕头底下的,八成是凶手想要嫁祸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