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状?”宫寒川笑了,拉过林夏按到腿上,“好啊,告谁的状?”
这几年,林夏虽说还是很依赖他,不过在某些方面却是越来越独立。
这次突然说要告状,宫寒川还真挺新奇的。
他享受这种被依赖的感觉,巴不得林夏天天来找自己“告状”呢。
“也不是告状,就是我要借你的名头用用,给不给用?”
“名头怎么够,人也给你,想怎么用怎么用,想什么时候用什么时候用。”
林夏嘿嘿直笑,对着宫寒川的唇吧唧就是一口。
*
鼎盛国际。
总裁办。
林桓进门,烦躁的一屁股坐下来。
“你说这个程氏企业是不是有毛病啊,咱们都已经明确的拒绝了,还来,没脸没皮了是吧。”
林桓是真的烦了,你程氏企业愿意进军哪里就进军哪里,A市又不是他们鼎盛国际的,干嘛非要和他们耗上。
“去告诉他们,我要见他们程总。”
听到宫寒川的话,林桓惊讶的一下收敛起随性的姿态,面容严肃,“我说你不会真的要和程氏合作吧?”
就程氏企业那种程度的公司,根本就不值得他们浪费心力。
所谓的合作,林桓看不到一点互惠互利合作共赢的层面。
程氏企业找上他们,纯粹就是想要借助鼎盛国际的影响力在A市站稳脚跟。
这种被人当枪使的事情,宫寒川可是一向深恶痛绝的,现在怎么?
“程峥梆的儿子欠了我三千万,子债父还,我只是要个债而已,别多想。”
“三千万?”林桓更加迷茫了,“他儿子什么时候欠你钱了,你们认识?”
宫寒川给了林桓一个警告的眼神,林桓顿时闭上了嘴巴。
“我不问了,我去让他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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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宫寒川要见他,程峥梆高兴的嘴巴都咧到耳朵根,和大儿子程润云相视一笑,跟着前台上了电梯。
程峥梆本以为这次能谈成和鼎盛国际的合作,只要这个合作项目搞定,就等于他们程氏企业在A市站稳了脚跟。
只可惜,他并没有见到宫寒川。
只是秘书将一套画具放在了两人面前。
“敢问,宫总这是什么意思?”
“是这样的,贵公子故意弄坏了我们总裁夫人的一套画具,本来说好了两天之内赔一套新的,或者直接赔钱的,可是贵公子显然并未放在心上。我们夫人呢,又特别喜欢这套画具,为此整日闷闷不乐,我们宫总实在是心疼,没办法,就只能找您了,我们宫总说了,子债父还,这是当初买这套画具的票据,还请程总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