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的惨叫声)
“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在叫?”托蒙德斯发问,没有人回答。只有克雷斯特最满意的掉头离开了。
……
“先祖保佑他们能回来。”一只雌性半人马跪在一棵大树旁边,眼含泪水。有战斗就有伤亡,只是这场战争对于半人马一族来说则是完败。
“母亲,他们不会回来的。这也快五天了。”
“你真知道他们意味着什么?看看这个吧。”说完,她从上衣口袋中拿出一个小本子,拍在布兰脸上。
“这……”本子上面赫然记录了一些数字。那是整个半人马部族残存下来的族人。这让布兰很难为情。
“部族已经遭受了毁灭性的打击。我们,看来是部族要毁在我们手上了。”雌性半人马眼含泪水。
“母亲…”
“你不要说话!我的丈夫,儿子,兄长,全没了,呜呜呜……”
布兰也着急了,他蹬开四蹄,走了过去,“母亲!”
“你个废物,没有用的玩意,给我滚开!为什么出事的不是你?!你大哥那么优秀,他明明,,,不用这样…”
听到废物两个字,布兰迟疑了,这仿佛是周围人给他贴的标签。
“母亲,我只是想…”
“从我面前滚开,混蛋!”她怒吼着,闹腾着。
积压已久的怒气无需再隐瞒,布兰的火蹭的一声就上来了,但他还是强装镇定。
“母亲,我们现在有要紧的事情…”
“呵呵,什么事情能比这个重要?哪次越野跑你胜过?哪次射箭比赛你赢过?哪次…”
“够了!”布兰大吼一声,这让他的母亲很意外。
一直以来布兰都没有对她发过一次火,但是这次不一样。
“你每天数落我,我和哥哥一样,也是你的孩子!
“你有什么资格…你凭什么这样说?哥哥很是优秀,但我也不差!”
说完他看着自己的母亲,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睛,在她眼里,布兰看到了意外,惊讶,疑惑,还有一丝丝的复杂。
“你给我振作一点!明白吗?我们还活着,我们还没有死!我还有机会!”
压抑的黑夜并不是布兰所喜欢的,但作为弱者,他要试着改变和适应,毕竟自然法则,适者生存。不适者,只能成为别人的基石。
次日。
一个年迈的半人马走到酋长的家,对着布兰的母亲说:“我们应该选举出新的酋长。”
“把大家都召集起来,我们需要开个会。”
但一个残忍的事实,整个部族只有布兰一个人满足竞选的需求。
毫无疑问,这个酋长的位置,只有布兰能坐上去了,但他的挑战异常严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