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心微皱着,牵起了她的手,低声道:“且跟她去,她没有恶意。”
玉戒上的莲花印记更加的明艳了些许,闻人璟带着疑惑和诧异,心里抱着怀疑的态度,但还是想知道这位帝姬究竟要做什么。
且她的身体内还有神母的神识,可那精心敷过粉的面容之下,可她还是看出了些端倪。
随着她穿过孤寂且清冷的宫殿长廊,闻人璟的脑子且只有荒凉,天空都覆盖这一层薄薄的雾气,朦胧的月色也不过尔尔。
而这位帝姬,偌大的宫殿且未有许多的宫人。
推开偌大的宫门,进入眼帘的便是一张张牌位,且上面都触目惊心的刻画着人的名字。
她将三炷香点燃后,走向了满是牌位的殿中。
“父皇母后空桑都撇下了我,师父也走了,这些年来偌大的北荒却只有我一人。”空灵的声音在殿中响起。
“我原不想让你们来的,可这北荒以我今日的身子我撑不住,师兄你哪怕是同情我也罢,念在往日的情分……”
她忽然间哽咽着,与先前那位盛气凌人的大帝姬天差地别,泪眼朦胧。
轻盈的泪珠随着而落下,额间隐隐间淡淡的黑气越发的浓郁。
随着她起伏的呼吸声,嘴角一抹黑色的血迹涌现出,闻人璟下意识的扶住了她的身上,眉目间满是诧异。
她将手腕搭在了闻人璟的胳膊上,“我知晓你不是凡人,你且与师兄去往天宫,你一定会有法子的对吗?”
正如了她的猜想,哪怕是身在北荒她也知晓所发生的事情。
闻人璟望着她越发虚弱的模样,扯了扯嘴角,手指的莲花印记越发的滚烫,示意了一眼容忱后。
将人给扶到了其身后的软椅上,认真的说道:“我也没有那么好心,但是真是不巧,你想撒下这北荒不管,交给容忱?”
“倒是你想错了,想让我和我夫君遥遥千里不能相见,这是不可能的!”
边说着,她冷淡的继续将玉戒拿起,手起掐诀一抹淡红色的光与容忱相互纠缠,一红一蓝之间在帝姬目瞪口呆的神色下。
缓慢的进入了她的眉心中,玉戒上的莲花印记似在叫嚣着归位。
“你……”她虚弱的皱着眉,轻柔的出声,却再次被疼痛席卷。
“阿璟,继续!”
似看出了闻人璟有些心软,容忱冷冽的声音在殿中响起,丝毫不客气的气息涌动,向她而侵袭而去。
顷刻间,风云卷动,电闪雷鸣间殿中被照得发亮。
闻人璟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幕,可先前纳兰鸢也没有这般的惊天动地。
随着时间的流逝,终于解决了这棘手的事,她也觉得自己虚弱了许多,但看着那玉戒中最为核心的花瓣存入时。
也是松了口气,北荒被誉为仙家之地,那这位帝姬也不会是平凡之人。
“小心。”容忱将她揽入了怀中,息兰的味道渐渐充斥着她的鼻间,下意识的揽住了他的手。
可下一刻却昏迷在了他的怀中。
容忱轻轻的摇晃了一下,便将人给抱了出去,“阿璟。”
殿门被打开时,殿外已然多了大帝姬的心腹,眼瞧着不对劲快速的进入将人给带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