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璋收回视线，摇了摇头，只说了一个字，“查。”

“是。”

程立手臂上的伤口深可见骨，需要缝针。

许知全程都是红着眼睛，陪在他身边。

程立又无奈又温柔的道：“没事的，知知，一点小伤而已。”

他顿了顿，伸手去牵许知的手，小心翼翼的道：“你要是真的心疼我，就让我牵牵。”

许知却是下意识的就挣脱了。

两人都沉默下来。

许知深呼吸一口气，“对不起。”

她可以用别的方式来还这个人情，但是牵手这样的亲密接触她已经做不到了。

真冷血啊。

“没事，我不疼。”程立坐直身体，依旧是笑着的温柔模样，开玩笑道，“我就是撒撒娇想你心疼心疼我，被你看穿了。”

许知垂了垂眉眼，“谢谢你。”

“不用和我这样客气的，不过你最近得罪了谁吗？他为了伤你，居然还选在了警察局，对了，你去警察局干什么，最近遇到了什么麻烦吗？”程立问道。

许知也奇怪，“我不认识他。”

至于得罪什么人，她最近得罪的人可多了去了，一时间也不能确定是谁。

不过那人选择在警察局动手，真不知道该说他蠢，还是真的恨她恨到了见了面不动手不行的地步。

“等警察问了话就清楚了。”程立安慰道，“不过你最近还是少出门的好，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