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建国明显不信，“我不记得你在哪里和那样的女人有过交集。”

周阳又低头去看周明璋的手机，神色微愣，下意识的看了眼周明璋的侧脸，目光颤了颤，这才低声道：“当年奶奶死的时候遇到的朋友。”

周建国那坚不可摧，好像任何事都在掌握之中的表情，瞬间出现了一丝裂缝。

抓着龙头拐杖的手微微颤抖。

书房里的空气变得极为压抑和沉默。

周建国一辈子经历过无数的大风大浪，能把周氏集团壮大到如此规模，可见他的能力。

而且他年纪越大，越是沉得住气，那张脸上的喜怒也叫人越加难以捉摸。

但是提起结发妻子，且结发妻子虽然已经死了好几年，他的情绪依旧翻涌的厉害。

周明璋的手机亮了下，周阳低头看了眼，继续道：“如果您觉得一定要把我所有关于过去的温暖都忘记的话，那我很遗憾的告诉您，我做不到。”

周阳只是照着周明璋打出来的字去念，作为一个有素质且专业的助理，语气做到了完美的波澜不惊。

但是落在周建国耳朵里，那就是赤裸裸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