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警察局的时候，王秋燕由许想扶着，泪眼朦胧，憔悴不堪的哀求许知，“你爸爸他如今身体不好，你就大发慈悲让他出来接受治疗吧。”

许知偏头，神色染着寒霜，“你怕他死在里面，为什么自己不认罪代替他坐牢呢？”

王秋燕的眼泪掉不下来了，她爱许成功，可她也不想坐牢啊。

“许知，天秀死了，你爸爸得了肝癌，那就是报应，已经够了。”

“你不是还好好的站在这里吗？”许知指头戳在她心口的位置，“装着我妈的心脏，好好的活着呢。”

“我……是，你妈的心脏是在我这里，可也能代替她照顾你，是你一直不肯和我亲近的。”王秋燕哭哭啼啼的，把错都安在了许知身上。

何其无辜。

许知捏了手指，一巴掌发在她脸上，语气冷厉，“这是替我妈打的，如果不是你和许成功，她一辈子绝对不会受这样的苦，和你亲近，学你去给别人做小三吗？”

警察局门口，来往的人不少，听到声音都往这边看。

王秋燕顶着异样的目光，咬牙道：“好，你打也打了，只要你消气，我做什么都可以，你放了他。”

“该消气的不是我，是已经死了的人。”许知眉眼犀利，神情肆意。

她没有过多在这里纠缠，开了车走了。

余下的事情欧阳沉会处理好，就算是许成功坚持认罪，但警察也不是吃素的，迟早能找到王秋燕参与的证据。

这样就好了。

许知回到医院，余秀秀还没醒，于曼整个人都肉眼可见的瘦了下去，眼眶红着，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