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漂亮女人都很会花钱的？”

蒋毅点头。

“你现在说觉得我最漂亮，将来不会又埋怨我花你的钱吧。”

“我的钱就是给你花的。”

李萱娘满意得直点头，整个上半身都贴着她，她笑一笑，蒋毅就能感觉到两个人的身子分分合合，像在呼吸的蚌一样。

蒋毅的目光不受控制的追逐着李萱娘的嘴唇，眼睛直勾勾的，好像被人勾走了魂魄。

在这种事情上蒋毅是个好学生，举一反三，不耻下问，短短几次就突飞猛进。

李萱娘被他折腾得脚都站不住，还要被人咬着肩上的刺青问这是什么时候刺的。

李萱娘眼神微微一暗，不想回答。

奈何蒋毅根本读不懂她的欲言又止，愈发变本加厉的折腾她，逼得李萱娘咬了他一口。

蒋毅肩上吃痛，不解道“你咬我干什么。”

“咬死你算了，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到底是个不大不小的插曲，谁也没当回事，很快又投入接下来的情绪中。

云收雨歇后，靠在一起休息，蒋毅万分爱怜的抚摸着她肩上艳红浓丽的花纹，仍在追问。

“你还没说这是什么时候纹的。”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轻易不敢损毁。

最严厉的刑罚才会在犯人的身上刺字，以此告诫众人，一旦违法便要一辈子受人诘问。

李萱娘折腾得累了，懒洋洋的说“十二岁。”

蒋毅心里一惊，很快想起，她就是十二岁的时候去了万花楼。

瞬间明白她为什么不想说，更想起他们第一次的时候，为什么她会坚持吹灯。

那时候他以为是因为羞涩，现在想想，其实是她不想被人知道自己的身份。

“洗不掉吗？”

李萱娘笑他没见识，这可是上好的鸽子血，发热了才会显现，平时可没有这么艳丽。

“你喜欢孩子吗？”

蒋毅心跳得有些快，欣喜还哏在喉咙，她却浇了一盆冷水。

“我早年伤了身子，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有孩子。”

“不喜欢。”

“什么？”

“我不喜欢孩子，一看见就觉得讨厌。”

李萱娘心里暖暖的，合上眼睛睡过去，临睡前嘟囔道“你这个骗子，哪有人不喜欢孩子。”

她只是没办法生个孩子。

蒋毅怜惜的轻吻她汗湿的额头，向她保证自己的真心。

“我不喜欢孩子，一点都不喜欢。”

如果孩子和她只能选一个，他的答案永远都是她，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