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

宋文御进病房看了宋景言，还聊了许久。

赵琳和宋天伟回避。

宋文御：“知恕呢？怎么不见他？”

宋景言：“大概是回西苑了吧，他给我做手术也很辛苦。”

宋文御了然，换了个话题：“景言，你和知恕相处的时间更多，你觉得知恕他现在情况怎么样？就是在待人接物这方面。”

宋景言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才回道：“小恕他一直挺安静，自从他想不开做了傻事以后就变了许多，话也多了也比之前爱笑了。”

宋文御：“这是好事啊！”

宋景言艰难地侧了侧头，面向宋文御，目光沉沉：“爷爷是不是还一直活在愧疚里？觉得都是因为自己才造成小恕这种情况？”

宋文御叹口气，很无奈：“要不是我当初糊涂，小恕也不会变成这样，我对不起你们二房，尤其是你母亲……”

宋景言安慰：“爷爷不用太自责，小恕他从未放在心上，妈妈也不会怪你的。”

宋文御：“景言你就是心太好了，要是你的大哥有你一半这样的觉悟，也不至于你们几兄弟不和。”

宋景言这回没吭声。

宋文御看见宋景言这模样，又叹了口气。

明事理如宋景言，也有如此不加掩饰的不想提起一个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