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淹没在人群中。
几人这时才迅速冲过去,但人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人呢,怎么跟丢了?”
“快找,听说他带了很多雌性!”
*
少女如海藻般的乌发扎成了高高的马尾,漂亮的眉毛轻蹙,纤长鸦黑的睫毛颤了颤,她缓缓抬起头,第一眼就是看向小门。
但还是让她失望了。
她不知道自己在里面待了几日,里面没有时间概念,困了就睡,完全不知道时间。
要是可以的话她也能在里面呆到结束,但里面的生活实在枯燥。
她已经按耐不住蠢蠢欲动的心。
她紧盯着小门,却一直都没见小门再开过。
她整个人都有些崩溃。
只能无聊的瘫坐在沙发上,放空思绪。
-
拍卖会。
身份,财富,地位都出现在了这次的拍卖会。
每个人都带着势在必得的微笑,互相攀谈起来。
拍卖会前面的那些玩意儿,他们根本看不上,只想等到压轴品。
“接下来是我们的压轴品!”
话毕,一旁几个穿着重机甲的工作人员,抬着巨大的盒子缓缓放到中间。
“这是一个能与人正常交流的胎生雌性,我相信大家都想找个可以同自己说话的伴侣。”
“你们的机会来了!”
他们的目光都死死的盯着盒子,不敢错过然后一分,那垂帘欲滴的神情像是一群饿狼眼冒绿光的盯着一块上好的肥肉。
“起拍价为1亿星巾,价高者得!”
主持人刚说完,就有人喊了起来,“我出9亿!!”
“10亿!!”
“15亿!”
二楼处,一个男人手撑在桌子上,眼睛平静的注视着这一切。
季晨身披黑斗篷,带着白色狼面具,脖子处露出了长长的金发,高挺的鼻梁,线条优美的下颚,五官轮廓深刻而清俊。
他伸出手微弯了一下,旁边的人就有眼力见的摇晃铃铛,“100亿。”
价格一下子飙升到100亿,其他人都好奇的望向二楼,想从中看出是什么人下手这么狠。
但二楼有遮风帘,下面的人根本看不到。
他们只能硬着头皮喊价,“105亿!”
“108亿!!”
“112亿!!!”
而他的眼眸里没有一丝波折,只是慢悠悠的挥了挥手,旁边的人就连忙摇晃铃铛,“150亿。”
这让兽人都开始愤怒起来,恨自己为何没有那么多产业,开始懊恼的思考着自己所剩的家产。
大家都是为了能到个好的伴侣才会选择胎生雌性,可胎生雌性是仅提供给贵族的。
像他们这些人后天努力的人,根本见不到她们的影子,也正是因为如此,拍卖会才会如此热闹。
只能在拍卖会或者黑市那里购买,但有市无货。
胎生雌性只要出现在任何一个可以提供购买的地方,就能代表她是被别人偷回来的。
但这样对普通兽人很有利,还能通过努力去购买,而不是一辈子都够不到那一层。
“怎么办,这次又没拍到,我已经三十多了,这辈子就想找个能与自己交流的雌性。”
“我明明知道竞争很激烈,但还是抱了一丝希望。没想到还是失望了。”
“拍卖场好几年都没有出现过胎生雌性了,没想到一出来,自己连掺一脚的份都没。”
“可不是吗。”
就在大家忍痛决心放弃的时候,有着红色短发的男孩,扬着笑,大大咧咧的举手喊道:“200亿。”
闻言其他人全都看了过去,就见他正吊儿郎当的拿起酒杯晃了晃,而后又缓缓倒到地上。
知道他是谁后,他们又连忙低下头。
是常年占据京市资金第二的陈家二世祖陈扬风,嚣张,自大,蛮横,不讲理就是他的代言词。
实力,地位,权力这些陈家都有,就连贵族来了都得给陈家一个面子。
但虽然陈家地位如此之高,胎生雌性也不会轮到他们,毕竟他们不是真正的贵族,无法享用贵族的待遇。
他们也要与人争抢。
但不少人都会为了自己的未来,而康康让出位置。
他一头红发张扬不羁,长相颇有俊相,带着几分野性和硬朗。
弯唇不羁的朝二楼撇去一个笑容。
眼里满满的嘲弄。
季晨:......
他微屈了下手,身旁的人就精准的报出了他的叫价,“300亿。”
季晨冷眼睨去,眼里没有一丝任何情绪,仿佛这300亿对他就只是个小数目。
见状陈扬风皱眉了下,又恢复平时张扬不羁的模样,脸上的笑也没垂下,“301亿。”
眼神挑衅的看向二楼。
他知道二楼里面的是什么人,而且还是自己的死对头,怎么都不想他这么容易就得到想要的。
虽然他并没有那么快找伴侣的打算,但是一想到是季晨,想给他使绊子。
不管如何,都不想让他好过。
季晨:......
“310亿。”
闻言陈扬风大笑起来,“311亿。”
其他人见两人之间的气氛如此紧张,明明是在楼下,却能感受到楼上扑面而来的冷意,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季晨缓缓捏了捏眉心,表情比平时更冷了些,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不等身边人出价,他自己缓缓张口,“400亿。”
闻言陈扬风愣了一下,没想到他这么沉不住气。
在脑海里构思着许多季晨会怎么做的想法。
但又想到自己的身份,怎么可能会因为这一点而失了气质,“401亿。”
闻言季晨没了再争执下去的意思。
眼神里带着嘲弄望着他。
不过是一个胎生雌性,争下去有什么意思。
主办方甚至都不愿意把雌性放出来。
记得以前都会放出来,供大家查看。
现在只露出个盒子。
必定不是什么好货。
401亿买了个磕碜雌性。
呵,希望他的表情不要太精彩。
我倒要看看,没有掌握陈家主导权的二世祖如何支付这一笔巨额资金。
陈扬风等了一会都没见他再叫价,疑惑起来。
直到主持人开囗,都没等来他的叫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