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他厉声喝问。

“陛下就不好奇……”程谦学着小说中的反派们阴恻恻的笑，“我卖出去的那些武器……是从哪来的吗？”

对啊！

皇帝突然意识到，当初抓到这个“奸细”，是以为他是厉害的工匠啊！

对啊！为什么！

皇帝正在等着程谦说下文，却发现程谦带着诡异的微笑忽然不动弹了，惨白的脸变得愈发惨白，鲜红的唇开始发紫。

皇帝急忙唤来士兵，士兵查看一番之后回报。

“陛下！他已经咬舌自尽了！”

程谦说完那半句话直接在口中把舌头咬了下来，堵住气管把自己给憋死了。

虽然被憋死的感觉很痛苦，缺氧窒息的感觉像是掉进了一潭深水。

但毕竟程谦也是投过湖上过吊的，这次尝试一下咬舌自尽，算是复古款。

他死的时候心里甚至还很爽，臭皇帝，叫你平白抓我，我就说半句话、气死你你都不知道后续是什么！

你半夜做梦都得在想那些武器是从哪来的！整夜睡不安生去吧！糟老头子！

程谦的尸体被士兵们扔在了荒郊野外，甚至懒得埋。

也省的系统把程谦给刨出来了，费劲。

系统猛的变大，“哇”的一口，把吞在肚子里储存好的程谦的手脚给吐了出来。

还好吞之前吃的零食太多了，储能饱和了。不然把肢体给消化掉了，恢复起来比较麻烦。

复活的程谦活动活动了重新回到自己身上的手脚。

“好久没有手脚了，怪不习惯的。”

于是借着活动手脚的名头，程谦当场围着野外的尸堆表演了一次阴暗扭曲的爬行。

系统想，为什么它没有手呢，这样至少还可以捂着脸。

呜呜，没脸见其他系统了！

爬行完的程谦站起来，使劲捏了两把系统，义正言辞：“我可是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啊！疯点怎么了！”

系统生无可恋的漂浮着。

好丢脸啊，等到回到异界任务系统培训中心，得怎么和别的系统介绍我的上一任宿主啊！

小光球郁闷的都不想发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