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要低头了，绝不！

电击停止了，他晃晃悠悠的站起来，身体外观上并没有什么变化，但每一粒细胞每一寸神经都充斥着酸痛。

程谦深深的看了一眼抽抽噎噎的系统。

他刚才看似痛苦的按着自己的脖颈，实际上指尖还能触及到动脉的搏动。

他平日的心跳每分钟大约六十至七十下，而在刚刚那种痛苦中，心脏只会跳的更快。

而刚刚心脏只跳了两百下左右，电击便停止了。

这说明了，电击的时间根本就没有五分钟。

这个惩罚……会不会是由系统控制的呢？也许是想要强行逼他就范，但是却又心软了，也符合系统的作风。

系统被程谦的眼神看的很不自在，轻飘飘的飞过来，不自然的问着：「宿主……你、还好吧？」

“我感觉肚子好痛……”程谦的嘴角耷拉下来，“是不是哪里电坏了……疼得不行……”

「啊？怎么会？不可能啊！」系统下意识脱口而出。

程谦的眼神暗了暗，看来还真是这个小家伙干的。

他到底能不能信任它呢？自始至终，他们的目的都不相同。

“你会永远站在我这一边吗？”程谦突然问系统。

他心底还残存着一丝希冀，希望系统能像平时一样，可爱而坚定的回答：「当然了！」

但是系统僵硬的转移了话题。

「宿主你突然说这个干什么……会吧，我可是你的系统啊。」

它迟疑了片刻的回答显得有些苍白无力。

程谦笑了笑：“没什么，随口问一下。”

他心里有一点不舒服，但是转瞬又释然了，毕竟他自己都做不到去信任系统，又怎么会苛求系统完全站在自己一边呢？

程谦推开了窗户，酸胀的肢体还带着些许的力不从心，他看向窗外，万里无云。

“看来今天还是不会下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