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直接失了耐心，他不允许别人擅自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去破坏他的计划，更何况居然会是一个这么小的小孩子和他玩心眼。

他直接揪起了那个小孩子，瓶瓶罐罐零零散散的掉了一地。

明的第一个反应是这孩子居然偷东西，但是细细一看却又发现，不对劲。

程谦的药剂总是用透明试剂瓶装的，澄清而透明，上面用整齐工整的小字写着药剂的名字和作用。

就算写着名字的标签掉了，也绝不会是这样黑黑脏脏的小瓶子，几乎已经看不出里面液体的颜色，甚至看上去还有些油腻的反光，让人怀疑这东西是否真的可以入口。

明眯起了狐狸似的狭长双眼，提着那孩子，问道：“这是什么？从哪来的？”

“我不知道！”那孩子摇着头，捂住嘴巴，死活不肯吐露半分。

“你找死。”明冷冷的丢下这三个字，他掐住了那孩子的脖子，那孩子的舌头都被掐的吐出口外，疯狂的踢腿挥拳挣扎着。

明的手一松，那孩子落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脸上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实话。”明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近乎神明的实力带来的强大压迫感如山似海，令人呼吸困难的颤栗着，“我没什么耐心。”

“我不知道！”那孩子大喊了一声，拔腿准备跑走，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无法行动。

“看起来是不怕死的啊。”明挑了挑眉毛，舌尖舔了舔干枯的唇，“你知道，其实死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吗？还有比死更可怕的事情存在。”

“你想体验一下生不如死的感觉吗？”

明的手握住了刀柄。

那孩子已经被吓得脸色苍白，不住地颤抖着，却还是嘴硬的重复着：“我真的不知道！你别问我了！”

“不见棺材不落泪。”明的眼底闪过一些厌恶，似乎是从这孩子的身上看见了谁的身影，让他格外的不爽，他轻轻发出一声：“……啧。”

明握住刀柄，抽出刀来。那孩子闭上了双眼引颈受戮，明明已经怕的要命了，但还要做出一副慷慨的样子，让明有些想笑。

明的手腕一震，那把叫做「白」的刀缓缓缩小，变成了一把尺许长的短刀。

明握住了那孩子的左手，刀锋划过他的小拇指，留下了一道细细的血痕。

那孩子战战兢兢的看过去，咬着唇，扁着嘴。

而明慢慢划下几刀，顺着刀痕直接将那孩子小指上的皮完完整整的剥了下来。

明看着自己的杰作，皮肤展开的像一朵花，中间有一块红色的血肉花蕊，隐隐可以看见其中的白骨。

明笑了笑，对那孩子说：“好看吗？是不是像一根剥开的香蕉？”

那孩子早已经痛的满脸冷汗，眼泪都流了下来，此时张开嘴想说些什么，又执拗的闭上了嘴。

“不想说吗？没关系，你迟早会说的。”明那双狭长的眼睛里露出鹰隼似的厉色，“我有很多很多你想象不到的办法。”

……

时间过去的很慢，从那孩子被发现到松口，也不过十分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