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

“骂人都只会这一句？脑子落家里了？”程谦比了个中指。

“你！你这是找死！”亡灵之神的眼睛里溢出漆黑的浓雾，将“她”的整个头颅给包裹了起来。

女格斗家那副健壮干练的身躯转瞬变得枯瘦，像一具干瘪的骷髅，只有一层皮挂在骨头上。

程谦痛心疾首：“人家辛辛苦苦练的肌肉就被你搞没了？你可真该死啊！”

“你懂什么！”亡灵之神发出怪笑声，“此身已化作巫妖之躯，只要巫妖之匣尚在，便永不消亡！”

“意思就是说，只要有这个什么匣子，你就不会死？”程谦眨了眨眼。

“没错。”亡灵之神傲然抬起头，“我已是不死不灭之身！”

“真的吗？我不信。”程谦摊手，“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你能把亡灵之匣藏去哪里？这么小一个地方，我还找不到？”

“你也要能活到那个时候！”亡灵之神尖啸一声，双手化作一堆长长的骨爪朝程谦扑来。

占据了女格斗家的身躯之后，亡灵之神似乎也获得了一部分这个身躯中形成本能的格斗技巧。

程谦觉得这个近战的路数很眼熟，但又显得笨拙青涩。

刚刚和女格斗家已经战斗一番了，如今碰到一个弱化版的她，程谦自然是能应对的了的。

即便那锐利的骨爪比女格斗家原本的拳头杀伤力强过太多，但打不中就没有意义。

程谦躲的很熟悉，就像打过困难难度的游戏，面对简单难度简直是游刃有余。

亡灵之神近战时分心操控的那些复生的尸体……干脆叫行尸吧，那些行尸根本就不能对程谦造成有效的伤害，毕竟有境界的差距，还丧失了生前的经验与智慧，他们的作用最多是稍微阻碍一下程谦的行动，又或者是当做肉盾挡一下程谦的攻击。

不过，这已经够了。就算不是全盛状态的神明，在一群傀儡的帮助下，战胜程谦这个半神还是绰绰有余的。

亡灵之神很快就一抓拧住了程谦的脖子，狞笑道：“这就结束了，真让我失望。”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也是巫妖？”程谦忽然握住他的骨爪，言辞恳切。

“胡说八道什么？你不是活的好好的吗？”亡灵之神觉得程谦简直是个神经病，活着的人怎么当亡灵？

“不，我的意思是说……”程谦咧开嘴笑了，“我也能复活。”

“莫名其妙。”亡灵之神一爪拧断了程谦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