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谦虽然早有预料，心中还是陡然一惊。他艰难的组织着语言，试图证明那个小家伙只是个比较厉害的系统：“它曾经带着别的系统来帮过我……能认识系统的应该也是系统吧……”

“你既然见过别的系统，难道感觉不出差别吗？”明指了指脑袋，“这里的差别——我不是指聪明与否，而是某种‘人性’，人才有的特质。”

程谦迷茫了一瞬间，忽然又说：“不、不对。如果它不是系统，那我的这间小店，我后院那块种植系统全权照顾的田地，我从系统商城得来的久久的蛋，我从系统那里获得的治愈法神和木系法神的力量——这么多，这些种种，又要如何解释？”

“这，我确实不知道。”明低下头去，“我也不知道它是怎么做到的，但我敢肯定，它并不是个系统……至少不是个正常的系统。”

“你还不算个正常的人呢。”程谦没好气的回怼了一句。

明听了这话并没有生气，反而舔了舔干枯的唇。

“是啊，这一次终于都该回归正常了。”

就在这时，单利的身体里蓝光大炽，一个深蓝色的光球从他身体里浮现出来。

「宿主您好，D-1937系统竭诚为您服务」

「扫描宿主状态……」

「宿主躯体状态完好，宿主精神状态完好」

「开始绑定……」

单利看着蓝色的光球没入自己的胸口，双眼一闭昏死过去。

“这叫身体状况良好？”程谦看着被五花大绑的单利。

“我屏蔽了系统的一部分感知。”明指了指那些黄色的烟雾，“它自然没办法检测到单利的状态不对劲。”

“这是什么东西？”程谦看向那些粉末。

“是那些穿越者们的系统残骸磨成的粉末。”明说，“你可以理解为是系统的骨灰。”

程谦看着地上那些粉末，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你看出了系统和你家那个小玩意儿的区别了吗？”明突然问道。

其实程谦自然能看得出来，和自家的系统比起来，单利的这个系统显得太死板了，就像一个按部就班的程序，而不是像自己的系统那样，是个贴心而善解人意的友人。

“你想把他这个系统怎么办？”程谦转移了话题。

“这个嘛……”明抱肩看向昏迷的单利，“还得看他具体觉醒的是什么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