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回到张翠山的屋子后，看着明艳动人的殷素素道：“娘亲，我看你气色越发好了，看来都是爹的功劳。”

殷素素低头拢了拢耳边的碎发，笑道：“我还没说你呢，你倒打趣起你娘我来了。”

“娘亲，我有什么好说的，爹呢？”

“你爹出去和师兄弟们送人去了，别打岔，说说你的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殷素素坐了下来，给张无忌倒了一杯热茶：“回来这么久了，你也没时间坐下来和娘亲说说心里话。”

张无忌端起杯子问道：“娘亲想和我说哪方面的心里话。”

“自然是有关郡主和周姑娘的这方面的心里话。”

殷素素笑得异常狡黠，这倒隐隐有几分昔日天鹰教紫薇堂堂主的影子。

“娘亲，如果当年你没有遇到爹，你会如何？”

见张无忌突然这么问，殷素素皱起好看的眉毛，端着杯子开始发呆，半晌道：“如果没有遇到你爹，我可能还做着称霸武林的梦想，还想和哥哥一争高下，让爹爹把天鹰教传给我。”

“那到底是那样的生活更得你心，还是现在这洗手作羹汤的生活更得你心？”

“当然是现在的生活更得我心了。”

殷素素回答的毫不犹豫。

“以前在江湖，尔虞我诈，我也厌烦，但是为了不被爹爹看扁，不被哥哥一家独大，我必须要做出个样子给爹爹看，心里的苦也无处诉说。”

“可是外公对娘亲你还是很好的，也不比对舅舅差多少。”

“是啊，”殷素素点头，“爹还是很看好我的，常说如果我是个男孩子，一定能继承他的衣钵。”

“不过遇到你爹后，我就淡了这份心，后来又有了你，只是希望你可以健康长大，我们一家人能在一起幸福生活，就心满意足了。”

“唉，可惜了。”张无忌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