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得？”黑衣人眯起眼睛，眼底隐隐闪过一丝惊讶，“师父说，你只看过一次这本剑谱，这么多年你还记得？”

“……”

果然。

这个人还真是她的同门师弟！

沈清漪几不可察的拧了下眉，忽然道：“师父还好吗？”

黑衣人冷哼，“好又怎么样，不好又怎么样？你早已叛出师门，师父不可能再让你回去了！”

沈清漪心下微惊。

其实她这个问题，只是为了试探。

虽然当日在绝杀宫分舵，师父貌似自尽了，但她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觉得师父还没有死！

而现在果然……

“你放心，我不会回去的。”

沈清漪笑了笑，“不过有些事，你可能对我有点误解。”

黑衣人皱眉，“什么？”

沈清漪直勾勾的看着他，“这些年，师父一定跟你说，你的师姐沈清漪有多么多么聪明，多么多么厉害，而你又多么多么不如她吧？”

黑衣人眼神一厉，“你闭嘴！”

这个女人，死到临头，竟然还敢跟他卖弄师父对她的宠爱？

沈清漪寥寥勾唇，带着几分自嘲，“其实这没什么，因为我也跟你经历过一样的事——当年师父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黑衣人脸色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