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妙音呼吸一滞，脸蛋就这么僵住了。

慕繁华也愣了一下，张了张嘴才反应过来，连忙道：“回皇上，刚才皇后娘娘正要送臣女出宫，就听到这些秀女在背后说她的坏话，然后可能是……气晕了吧。”

她倒没有冤枉谁，也没说谁推了皇后或者故意伤害皇后之类的。

所以李妙音虽然咬紧了唇，但也没吭声。

萧墨珩眯起眼睛，“说她坏话？”

慕繁华点点头，“是，她们说娘娘假仁假义，故意借着今日选秀在她们面前立威。”

立威？

萧墨珩咀嚼着这两个字，意味不明的道：“她是如何立威的？”

慕繁华也不知道帝王这是什么意思，更不知道他会不会因此责怪娘娘。

万一她说错话，连累了娘娘该怎么办？

可是没等她想好如何回答，帝王冰冷的嗓音就再次响起，“你不说，朕就问她们。若是事情从她们嘴里说出来，会不会添油加醋朕就不知道了。”

慕繁华呼吸一滞，急忙道：“皇后娘娘问我们，是不是心甘情愿入宫的，如果不是的话，就放我们出宫。”

“臣女便站出来说，想像娘娘一样做官，娘娘很欣慰，就做主放臣女出宫了。”

“但臣女怕父亲得知消息又闹自杀，便求娘娘劝劝父亲，没想到娘娘正要送臣女出宫呢，就听到了这些秀女的对话——”

“她们说，臣女和另外两位要出宫的秀女都是托儿，还说娘娘是被皇上抛弃了，为了争宠，所以连哄带骗的骗她们出宫，免得有人跟娘娘抢皇上的宠爱……”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因为她害怕皇上也像这些秀女一样想。

万一皇上真的不要娘娘了，真的相信这些秀女说的话，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