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现在回来了不是吗？”

沈清漪吸了吸鼻子，委屈的看着他，“你不惜以死救我，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你变成一具尸体？”

男人眼神无奈又爱怜，“是，还好我们都回来了，否则我一定死不瞑目。”

沈清漪瞪了他一眼，忽然像是想到什么，她眼神微闪，“萧墨珩，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萧墨珩一愣，然后点头。

沈清漪抿了下唇，迟疑着道：“那个……我去救你的时候认识的那个灵魂……现在在哪儿？”

因为他说到死不瞑目。

所以她本能的想起了回来之前，那个男人抱着她又气又恨的模样。

【我跟你走。】

【我倒是要看看，那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模样，为什么你会把我当成他。】

他们离开之前，他咬牙切齿的在她耳边说着这句话。

虽然那也是他，但如果他就这么消失了，她还是很愧疚。

“他能在哪儿？”男人无奈的道，“他就是我，我就是他，现在的我们……大概算是完全融合了吧。”

他尽量找了一种能让人听懂的方式，低低的道：“我这一世的魂魄原本已经散了，是借着他的灵魂才得以重聚，而现在，已经和他彻底融合在一起——你可以把他当成失忆的我，也可以把我当成恢复记忆的他——我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同一缕魂。”

他们甚至没有经历过什么轮回转世，只是单纯的在同一个世界里，来来回回的经历着同样的事情。

如果不是沈清漪这次穿越过去改变了很多事，他的那缕灵魂碎片大概也要花十几年的时间，和她历经无数艰难险阻，分分合合。

“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