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墨淮还能条理清晰的说出这样的话,明显是没有喝醉的,心下不由得微微一松。
“嗯,那你打算怎么做?直接将他给抓住招供吗?”穆安歌问。
沈墨淮摇头:“没有证据,抓了他也不会认,随便抓他肯定不行。”
穆安歌闻言有些怪异的看了他一眼。
沈墨淮好像当即明白了穆安歌那一眼是什么意思,不由得轻笑。
“安安,我虽行事稍微强势了些,但却并非不讲道理的人,我更不会不讲律法。”
“当然,我贵为战王,手里的权势不可能不用,只是说我绝对不会拿来仗势欺人,倚强凌弱罢了,所以我还是分情况也有底线的。”
穆安歌感觉他扯得有点远。
就问他:“那你不抓他,是打算利用矿脉一案,让赵大人抓他吗?”
都是抓,一个名正言顺的抓,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抓,正常人肯定都会选择名正言顺的抓。
可是沈墨淮却扯开了话题:“沈毓春不仅要对付我,也要对付你父亲,你怕吗?”
“不怕!”
“这有什么好怕的?”
“我还真怕他不盯着我爹,不对我们出手呢!”
“只要他敢动手,比如会留下纰漏,我倒是想看看,他这人到底想做什么!”
沈墨淮看着穆安歌脸上的沉凝,不由得扯着唇角笑了笑。
真不愧是他喜欢的女子,遇到事情时的反应果然和旁的闺中女子确实是不一样的。
她遇到事情之后,不会惊慌失措,不会恐慌的反复问怎么办,要怎么办,而是想着遇到事情了也不慌,先看看对方的举动,再来谋划反攻。
这样很好,不容易挨欺负。
“安安,要不然我们打个赌吧。”沈墨淮忽然道。
“打赌?打什么赌?”穆安歌一脸警惕。
她并不是什么赌徒,对打赌也没有多大的执念。
所以沈墨淮提出来打赌,她只觉得警惕,并没有觉得开心。
主要还是沈墨淮提打赌提的太突然了,她担心沈墨淮给她挖坑。
“就赌沈毓春被捕入狱之后,说起沈家旧案时他的反应。”傅承安说。
“这有什么好打赌的?”穆安歌不解。
事情牵扯到沈家旧案,沈毓春的反应无非两种,一种是承认他跟沈家旧案有关,一种是极力否认,至于他会不会招供幕后黑手,穆安歌觉得也并非没有可能。
毕竟他当初能背叛沈家军,如今再背叛现如今的主子,也不是没有可能。
“你难道不好奇么?一个同时盯上我和你父亲的人,他若被捕,会说些什么?”
穆安歌觉得沈墨淮真是吃饱了撑的,这种赌都打,简直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