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南疆公主和西境之间另有隐情?”
墨辰剑眉微挑,斜睨了凌秋一眼:“黑衣人的事情我已经告诉你了,至于别的你别想套话。”
凌秋撇了撇嘴,这人怎么跟云世子一样精。
“既然没什么好聊的,那我们就此别过吧。”
凌秋说完冲墨辰极其敷衍的一摆手,转身就欲离去。
墨辰见凌秋说走就走,不由得上前一步用竹扇拦在她身前,嬉笑着问她:
“不是说一同去南疆吗?怎么又反悔了?”
又?
不过算上客栈那次好像是反悔了两次了。
凌秋停住了脚步,想了想该怎么措辞。
“你查你的黑衣人,而我,在这还有别的事情,至于南疆嘛 ,稍晚些时候再去。”
“何事?说来听听,或许我能帮你。”
凌秋歪着脑袋想了想,本来就是想从他这里打探些信息的,告诉他也无妨。
“临溪城的城主,你知道多少?”
墨辰见她提起临溪城的城主,面色顿时变得凝重。
“为何突然提起城主?”
凌秋见他突然转变的脸色,装作一副很不解的样子:“为何不能提?城主是临溪城的禁忌?”
“临溪城的城主栖雾,善蛊,为人狠辣极有手段,一向深居简出,从未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相信她于易容之术,也定是擅长。
这样一个人,你最好少打听,免得惹祸上身。”
“她?”
凌秋不可置信:“女子?”
“确实是女子,所以才说她极有手段,一个女子能当上城主,还能打理得如此井然有序,离南疆这么近却能不被国主争夺过去。你觉得这样的女人,为人不狠辣,能成这般大事?”
凌秋沉默不语,若真是如此,那她想从城主那里得知一些南疆的隐秘,怕是不可能了。
“还有一点,不知你可知晓。”
凌秋接着开口:“黑衣人到红粉楼的时候,有个神秘女子与他说话,我怀疑那女子就是楼内的月娘。”
“月娘?”
这点墨辰倒是没有想到。
他到红粉楼时正巧碰到黑衣人出来,这才急忙寻了一间房屋躲避,至于与黑衣人说话的女子,他还真的没有碰到。
墨辰轻扇着竹扇:“为何怀疑她?楼内女子众多,也许是别人呢?”
凌秋捂了捂身上的衣衫,这破庙里阴冷得很,这人还用扇子扇风,这是什么习惯?
“我虽未见到那女子的真面目,但听她说话声音柔媚,与月娘有几分相似。”
凌秋又咬了几口烧鸡才接着说:“我与你分开后,假装解手从回廊后出来,却撞上月娘慌慌张张地往偏院走,还撞在我身上。
她平时看着可是温柔似水的柔弱模样,怎么会这般莽撞。
还说是帕子掉了急着寻找,又不是闺秀怎么还在意一个帕子。
红粉楼里的姑娘,以帕寄情,那帕子就算被哪个男子捡走了,也不过是多一个恩客,她那表情那般慌乱,明显不是因为帕子。”
“而且。”
凌秋将手掩在嘴边,好似怕被人听见了一般,故作神秘地停顿了一下。
墨辰轻笑,配合她的表情满眼促狭:“而且什么?”
“我还怀疑楼内有密道暗室之类的地方,不然月娘怎么会这么快的时间就能装成是从楼内往偏院走的样子。”
墨辰语调懒散:“就因为月娘不似平日的表现你就怀疑有暗道密室?是否太莽撞了些?”
“你若不信,不如随我去探查一下红粉楼,我总觉得这个红粉楼绝对没有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