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石室还是没有什么变化,凌秋牵着云谦四处走走看了看,指着其中一处石墙:“你看看,这处石墙可与卦象中的有什么不同?”
云谦也走到了凌秋身旁侧头看着她,耳后皮肤的温度已经渐渐减退,但掌心的温度却越来越滚烫。
他垂眸看着两人相握的手掌,嘴角勾起,眉眼都是温柔的笑意,不禁偷笑出声。
凌秋听得云谦的笑声,忙转过头去看他,一脸好奇地问:“你在笑什么?”
云谦眉眼的笑意尽达眼底,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笑,他顺着凌秋刚才指尖指示的方向看去:“依旧是那堵磷石所筑的石墙,但是细看之下,这石墙上的花纹好像略有不同。”
凌秋听了云谦的话点了点头,她抽出腰间的软剑敲了敲石墙:“卦象中石墙的纹路是暗藏磷石中的蛊虫所致,但是你看这个花纹,像不像一个人像?”
云谦觉得凌秋话说得有理,他也觉得这花纹像个人像,而且还是个男子的画像。
“哦?从何处看出来的?”
凌秋只能瞧出是个人像,但是至于这是男子还是女子,可当真有些为难她了。
云谦凑近用指尖指了指人像上的某处:“你看这处,像不像南疆的服饰,南疆的服饰男女皆有不同,这人像虽然日久残破模糊了些,但是服饰上男子特有的样式和花纹还是能看出来的。”
凌秋凝神往人像上看去,惊喜出声:“还真是呢,南疆女子的衣领是银丝圆领,但是这个衣领明显是簪金丝的方领。就是不知道这个男子是谁了?”
突然,凌秋想起到了什么,她快速朝身旁的云谦看了一眼,二人对视之后得出了同一个结论:这人就是南疆公主心上的男子!
“原来这个男子长这般模样。”
凌秋用指尖细细摩挲着墙上的纹路,可惜也如水中望月一般总看不清楚,像是有什么阻挡着。
“原以为是日久残破模糊了些,不想竟是被下了障眼法,看来南疆公主对这个男子当真是爱得紧,连墙上雕琢的石画像都如此精心防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