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气氛真的很沉重。

奚安沉默的似乎不知道怎么回应他。

而祁郁在冲动之下问出来这个问题后就后悔了。

他真的不该问的，他也没有资格没有立场。

打着关心的旗号，说到底只是私心作祟，他只是想要给自己一个希望，给自己一个理由而已。

祁郁很清楚，他没有那么伟大，更没有那么无私。

说到底，他还是个人情感占据了上风罢了。

“抱歉……”

祁郁低低的道歉，这个时候好像除了道歉之外，他找不到别的话说了。

本身他就没有立场……那些问题，甚至蒋延都比他更有资格，虽然他不愿意承认。

毕竟蒋延至少和奚安至少还有过一段，哪怕那一段并不怎么美好。

可他算什么呢？

什么都不是！

算同事还是朋友呢？

“不用道歉，没有必要。”

祁郁以为奚安不会再开口，可能已经生气了的时候，她却在这时突兀的开口说话了。

“你所考虑的，所担心的，我都知道。”

她不是不识好歹的人，她当然能感受到来自祁郁的担忧关心。

她也知道其中还夹杂着祁郁那份她无法回应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