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妃倒是听闻很是积极的去了,说是就是去给坤宁宫压场子的,没成想还在路上就因冬日寒风凛冽,也给冻病了。
下头就是瑜嫔了,那瑜嫔是自入宫就在吃着药,人又有心疾谁敢去烦着人呢,那可是皇上的心尖尖儿,闹得病了没得叫乾清宫拿了旨意来训斥。
没了主事儿的人,宫里的消息传的飞快,很快便在京城内外传播开来。
大家都知道这件事,可事关皇家,坤宁宫里头血腥味就没散开过,是谁也不敢随意议论。
宫女太监们的嘴巴也是极严密的,只要是他们听到了或者看到的话自闭紧了嘴来。
只那些隐晦的眼神,和似是而非的话到是更……引人遐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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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在赤城居于赤城头堡中,而太皇太后因病理需要调理一事,每日都在更方便疗养身子的温泉那头。
康熙做皇帝做得恪尽职守,且是又个利益至上的。
既然的人已经到了赤城,又伴着了太皇太后,那么利益能够最大化,在他心里才是是妥当的。
因此青年康熙无论是驻跸何处,每天都要到汤泉给太皇太后请安,这办事儿是当着政务来干的,兢兢业业间每日不曾失约,有时一天甚至要请安两次。
跟在皇上身边的着写皇帝起居的詹事见之,心中感慨不断,便持笔于《康熙起居录》记下———“皇上天性纯孝,古帝王未之有也。”这类赞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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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清晨,从京城的消息递出的消息才送至赤城。
康熙松快的心情顿时没了,青年皇帝虽然已经麻木于子嗣消逝,但中宫嫡子到底不同。
是以青年眼带悲色,手中的笔也失神之下,落了下来。
接着就欲直接宣召返宫,不曾想,却见来禀消息之人,面露难色。
爱子刚逝,康熙的情绪自然算不得好,他问:“有话尽管说,莫要吞吞吐吐的,有何事不可直言?”
“臣......臣有罪。”那下官直接垂首跪下,先道了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