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太医连忙跪地,一个接一个的去请了皇上脉息,却都面有不对,诊完脉那跪地的身子都开始瑟瑟发抖起来。
最后一个太医也是恭敬的将手放在了皇帝的脉搏上,随即脸上的神情越来越难看,最后更是惊恐万分。
他颤抖着身子不敢抬头,生怕触及到皇帝的怒点,只小心翼翼的开了口道:“回皇上,您这脉象,可是用过什么助兴......”之物。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啪嗒一声,有什么东西摔倒在地上。
......
却不过一个时辰,乾清宫中就传了口谕出来———“闻皇祖母身患有疾,久治不愈,朕心忧难解,欲再往赤城汤泉。”
此时中秋……就在后几日了。
坤宁宫中,赫舍里氏早起因着康熙怒气冲冲的离去,那发髻都没心思打理了端正,如今正散着发髻发着呆。
如今听了乾清宫的口谕,她顿时只觉天旋地转。
来不及细想,赫舍里氏便直奔乾清宫,入内就跪地,面色凄凄道,“还请皇上三思。”若皇上就这么走了,她这个皇后还如何自处呢?
“请皇上三思!”跟在赫舍里氏身后的宫人们也忙跪下,期间还不停磕着头道。
然而,还是青年的康熙,见此脸色黑沉,没有缓和。
且已不愿再给皇后留有脸面,他冷冷说了两个字,“朕意已决!”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离开的乾清宫,往宁寿宫去了。
康熙心中怒意还未消,却还是顾忌了自己的名声———离宫前不论如何,只为着孝道,宁寿宫太后那头也是得要告个恼的,毕竟他这急来促去的,只怕这宫里还没几个醒神儿的。
“皇上!”赫舍里氏见此,失声惊呼。
她心知皇上这是对她生怨,可赫舍里氏只觉着自己心中更是多有委屈,为何皇上就不能理解理解她呢?
可是,皇上都没有想到过,这一切的根源在哪儿!她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中宫怎能无子呢?
承祜去了她也痛苦着,情绪间自有波澜无法稳着。
大格格那事儿又如何能怨了她去呢?
大格格、为何就没想过大格格去了也多有张氏那个做额娘的没看股好呢,何况就此事来看,还许是张氏那个贱人给她落的套子!
只恨当年没有直接要了那小东西的命,让她有机会在她眼皮底下蹦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