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没什么精神,皇帝眼底闪过一丝担忧,道,“怎没什么精神?”
心肝儿是怎么了,是因为有孕还是身体有个别的不好?!
心肝儿可不能有事儿啊!
心肝儿有事儿跟他自己有事儿有区别吗?
没有!
当然没有!
心肝儿就是自个儿的命根子,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皇帝是深知这点,想到瑜嫔许是有个别的不好,就又想叫太医来了。
清宛忙拦下,那懒散的精神都抖擞了点:“......皇上召的太医可才去没多久呢,妾只是晚间有些困乏罢了。”
皇帝动作顿住,像是放弃了似的,其实......并没有。
他还是不怎么放心,但青年帝王知道瑜嫔患有心疾,能顺着的还是尽力顺着些。
这些时间皇帝多有召集太医了解自己心肝儿的病情,因而他对瑜嫔这种病情也算不得陌生了。
可惜.....至今多位太医都还是无法明确的斟酌下了方子去治个根本,也没人敢轻易开药,直接只作了汤药引子来调养着。
......
皇帝习惯性到景仁宫就撇开闲杂宫人,最好只独留了他与清宛独处着最好。
因为这会儿屋内只有清宛和皇帝自己。
康熙给自己倒了杯茶,又挨着清宛在软榻坐下道,“宛宛有孕朕很是心喜,只近日朕的身子也不甚舒坦,怕把那病气过给了宛宛,就久未至景仁宫,宛宛可生气了?”
清宛轻笑道,“妾说呢往日里往日里就算拦着,您那也跟个跳脚鬼似的拦不住。”
“谁能生您的气呢,只倒是您一要来妾这地儿,妾拦也不是,阻也不是,还得恭上一句叫皇上赏脸了。”说这话自然是挂着【林怼怼】的。
毕竟这些天她见天的把【感同身受】挂着,也不确定皇帝有没有因为身体不适心情不好的,她可不敢真把技能鞭挞的效果当成自己是皇帝真爱什么的。
皇帝好些时候没感受过瑜嫔的精神按摩了,这番话下来,整个人都精神像是疏通活络了不少,嗯!爽啊!
他笑道,“朕原是这样的人呢,不过也是因着这景仁宫必然存了叫朕舍不得的,不然哪就能叫朕绊着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