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夫君不着屋可怎么办呢,于是官清宛这个娇小姐学会了亲手烹制饭食。
可送去时.....纳兰容若还是那般冰凉凉的态度,那双眸子里是带着......不耐?
还是......轻蔑呢。
官清宛看不懂,透过官清宛记忆的清宛也看不懂。
官清宛:额娘,为夫君烹制餐食好累啊,怎么连府里的奴婢都在说我无子呢,可夫君就是不来啊.......
.......
纳兰容若没什么不好,对她官清宛也没打没骂的,可惜对妾室红颜足够体贴的人,在她面前就足够疏离冰冷。
在外人眼里,哦不,哪怕是家人眼里,样样都好的纳兰容若就是不喜她,那么肯定就是官清宛的错吧......
官清宛自己都这般觉得呢,毕竟连她的亲额娘都这般发出疑问......那么,必然就是了.......
一直以来觉得自己精心呵护的孩子,却牺牲自己姻缘换取家族利益的纳兰夫人,对官清宛更是看不上。
那偏见从一开始就种下了,就像是一粒种子一样,慢慢浇灌成了参天大树。
本就严苛的“立规矩”,更添一分......每日再添一分。
日复一日,身边的议论声越来越多,官清宛又不是个石头人,自然是堵心的,但一个普通姑娘能做什么呢?
精疲力尽的应付完婆母,调理好妾室,管好府中中馈......后,她只能拿更炙热的心去贴过去,不够炙热也要叫自己炙热才行啊。
额娘说了,做妻子的怎么能冷待夫君呢,夫君总能叫她暖回来的!
而纳兰容若愈发冷淡。
两人连甚少于在床榻上时,都冷淡的好似两个陌生人。
病重的官清宛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
她的眼睛紧闭着,睫毛微颤,看起来像是在沉睡,见身边好似站着了人,她强撑着睁开了眼,“夫.....君?”
纳兰容若皱眉道,“阿玛说你病重了,叫我来瞧瞧。”否则怕是弹劾的折子要到皇上那儿去了。
官清宛病到耳鸣,其实已经听不大清了,眼前也是模糊的,前面的人影是晃动了下?
哪怕病到如此,她还是勉强勾唇道,“......昨儿额娘告知我夫君要去御前上职......忙......妾身没有......大碍......玉......那边已为夫君安排好了......衣物......”说到后头人已经再次气若游丝的昏了过去。
而纳兰容若早在说道完那句话后就转身了.......
看到这儿记忆的清宛:谢邀......乳腺结节都要被憋出来了!!!姑娘别PUA自己了啊啊啊啊!
同样的样貌,哦,可以说清宛现在的身体就是官清宛的。
清宛看那些记忆时一边被共情共到被记忆力压抑的情绪要压趴下,一边因为有着自己的现代思维,被气的憋屈的人都要炸,心口的火随时都要喷射出来那种......